雲風乘坐鵬天在摘星山上空盤旋了幾圈,暗自感嘆,摘星山和鷹愁山基地,本來是準備用來暴露,以掩飾燕回山基地。作為帝王,不可能沒有一點暗中的勢力,不暴露一點後手,愈非也好,後楚也好,必然會死盯高綱等人。
所以將這兩處基地裡面的純天門弟子撤走之後,留下了大筆的錢財,讓他們繼續訓練。暴露了也就暴露了,愈非或後楚估計會盡力收歸己用,而不會全部斬殺。
沒想到的是,燕回山基地因為張德福必須搬遷,這個地方卻儲存完好。那個山谷裡,上萬人依然在堅持修煉和練習各種軍陣戰術。
想了一想,似乎也合道理,張德福出高家堡之後,就被葉老帶去了燕回山,並不知道這個原來是大風盜大本營的地方。這個地方只有關忠關僕知道,再就是爺爺高成和二爺爺高綱知道。當年高桓的遺臣,都是在高成高綱的指揮下,在各地暗蓄實力的。
雲風沒有直接降落在那個很寬大的山谷裡,畢竟飛行坐騎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將大鵬降落在一個無人的山巔,留下二老和大鵬在山巔休息,帶著羅玉雪和二小,前往山谷的另一邊。那裡,有一個棚屋,有手下偽裝成山中獵戶,看守山谷的秘密出口。
雲風出現在棚屋前時,四五個人不認識的人突然衝了出來。
雲風一怔,難道這兩年又招收了新人?應該不會呀,人手已經足夠,錢財也不豐裕,還不允許他們出去搶劫,為什麼要招收新人呢?
湧出來的四五個人都是靈士,看到雲風的時候,都是一震,然後彼此互相對視了幾眼,雲風很是離奇地發現了他們眼神中隱藏的驚喜。
這個反應不正常,似乎是終於等到了自己的感覺。
怎麼回事呢?首先,雲風和高遠風融魂之事,並未告知這邊。這邊本來就是準備哪來暴露的嘛,告知這邊,誰知道會不會洩露給愈非或後楚呢?其次,自己來這邊是臨時起意,並非計劃中的事。
五個靈士的暗藏的驚喜只是霎那就很好的收起來了。為首者走上一步,滿面‘興奮’地對雲風行禮,“您是雲王殿下嗎?”
雲風雖然奇怪,但還是點點頭,“我是。你們是?”
無人欣喜若狂狀,紛紛跪倒,‘喜極而泣’道:“陛下,終於將您盼回來了。嗚嗚。”
雲風和羅玉雪對視一眼,都看得出彼此的疑惑,難道有人將高遠風和雲風本為一體的事,告知了這邊?
雲風以手虛扶,“免禮,起來吧。你們是什麼時候來摘星山的?雖然這裡人不少,可我的記憶力也不錯。我以前好像沒看見過你們啊。”
五人一閃而逝的驚詫,如何瞞得過雲風和羅玉雪的眼睛。
為首者道:“陛下,我們邊走邊說吧。您不知道,這幾年兄弟們盼星星盼月亮,是何等渴盼著您回來,帶領大夥縱橫天地間。”輕巧地避過雲風的問話,快速地進屋開啟密道。
雲風和羅玉雪自然知道這其中有鬼,可作為修士,怎麼可能在乎這幾個靈士?別說這幾個,就是那邊一萬餘人全都背叛了,也對他們構不成一點威脅。所以很坦然地跟為首者走進密道。
那四人等羅玉雪和二小全部進去之後,才跟了進來,竟是不留一個人在外面。這一點就將他們並非原來的手下暴露無遺。
後面四人將密道鎖死之後,為首者帶著雲風繼續前進,不過態度顯然就沒有在外面恭敬了。
雲風懶得看他們演戲,“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到底是誰的人了嗎?”
為首者腳步不停,回過頭說:“陛下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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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此言?”
雲風道:“好像不需要你回答了,你們是愈非的人吧?”他感知到前面有熟人飛速奔了過來,其中有三人比較詭異,用眼睛看的話,似乎不存在。據說愈非身邊有一支神秘的影衛,特別擅長隱形。在燕域,他們神出鬼沒,隱形術無出其右。竟然連自己的眼睛都能迷惑,大概就是那些人。
為首者應該也是知道自己的援兵到了,於是不走了,回過身傲然地面對雲風,“陛下,哦,不,雲王爺,就不需要我們動手了吧,免得傷了和氣。請您自縛雙手,我再幫您鎖了穴位。我家主子想私下見見您。”
雲風感到好笑,就憑這幾個靈士就像綁架自己?他下意識地忽略了,外界對雲風功力的認知,都斷定在靈士七階八階左右。一次出動十餘個靈士,還不乏高階靈士,抓他自然是足夠了。
雲風搖搖頭,“就憑你們幾個?還有人嗎,全喊出來吧。”
為首者冷笑道:“王爺,您可要想清楚,這裡是山洞之內,您的那件飛行羽衣是起不了作用的。”
侍書呸了一聲,“少爺,跟他們費什麼話。這幾個廢物,讓我和小劍來打發就可以了。”
侍書現在可是一個小美女了,其嬌嗔的樣子,別有一番滋味。她不是怨怪這些人要綁架雲風,天下想綁架或刺殺雲風的人還少嗎?她生氣的是,這些廢物竟然敢輕視天資卓絕、天才橫溢的少爺。少爺在她心中就跟神一樣,地界修士是就可以擊殺高階修士天魂的存在。想為敵,放馬過來就是,少爺既不懼強者也不懼詭計。你們派幾個廢物來綁架少爺,不是看不起人嗎?小瞧我家少爺,不可饒恕。
雲風笑道:“你和侍劍,可能有點困難。你跟我說,新靠近過來的有幾人?”
侍書侍劍都是一愣,少爺自然不會說廢話。神識一放,侍書鄙夷地說:“哦,原來還藏了三支耗子。”
埋伏者都是大驚,這兩個小孩是怎麼發現的?他們看不出侍書侍劍的功力,因為二小頭上都帶有意念縮放器,將功力掩飾在靈士一階的狀態。
“上!”為首者一聲呼喝,前後十幾位靈士頓時一湧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