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長鷹認真起來,慎重地問:“訊息可靠?”
高遠風點頭,“應該不假。霓雲樓不會騙我。”
拓跋長鷹起身,揮了揮袖子,“滾吧滾吧,都給我滾,冤孽。王德安,召郭禮斌,張戎駿,曹慎,······覲見。欸,遠風等一下。混蛋,不是讓你參與議事啦。跑什麼跑,給我滾回來。”
撒腿就跑的高遠風不得不乖乖回頭。正往後宮走去的二女竊笑,豎起耳朵聽拓跋長鷹跟高遠風說什麼。
拓跋長鷹,“剛才怡兒的那個問題我也有興趣。霓雲樓為啥給你訊息?”並非純粹好奇,這決定此訊息的真實性。
高遠風遲疑地說:“我跟歷言是,是朋友。”
“歷言!”拓跋長鷹失聲叫了出來,趕緊又放輕聲音,“歷巡使?”
高遠風點點頭。
“不是說你跟仙盟關係不錯是因為韓司舵和後巡使嗎?難道是因為歷巡使?”
高遠風,“我跟韓大哥和後巡使的關係也不差。”
拓跋長鷹吸了一口冷氣。很想跟高遠風詳談,可郭禮斌他們馬上就要到了,只好讓高遠風暫且退下,改日再找機會。
高遠風蹦蹦跳跳地出皇城,冤家路窄地再次遇上曹慎等人。
高遠風只是掃了幾人一眼,朝郭禮斌點點頭,就朝等候在外的祥媽飛跑過去。祥媽好笑,低聲道:“這次演得逼真,比常山演紈絝像多了。不過我到希望你不是演戲,是真的開心。”
高遠風翻身上馬,“真的,真的,不完全是演戲。歷姐姐有訊息了,說是儘快來見我。”
祥媽嘆口氣,沒說什麼。傻小子,我希望你保有童真,你卻自找煩惱。歷言跟你,可能嗎?
曹慎、張戎駿瞠目,這小子打了公主,居然屁事都沒有。陛下真的被他妖孽的容貌迷住了?不然怎麼可能如此縱容、偏心。幾人心裡暗自提高了警惕,將高遠風的危險性拔高不少。
祥媽問高遠風,“現在去哪?”
“吃飯。”高遠風道:“大帝小氣,午飯都不管。”
“呵呵。”祥媽笑問,“你打了公主,陛下沒把公主嫁給你?”
“沒······,咳咳咳。”高遠風被嗆住了,嗔怪地說:“祥媽,您故意的。正常情況下應該問為啥沒懲罰我才對的吧。您咋想到那上面去了呢?”
祥媽做了個鬼臉,“懲罰你?她捨得嗎?女人哪,十幾歲也好,八十歲也好,平民也好,大帝也好,都喜歡俊的。誰叫你長的傾國傾城?”
“說反了吧?您確定說的是女人不是男人?”
“天下烏鴉一般黑。錯了,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男人女人一個樣。你呀,再招搖過市,還和善待人,呵呵,等著更多女子拿酒罐砸你吧。”
高遠風大是不解,“為什麼呀?”
祥媽點了高遠風的腦門一下,“你就是個木頭,吸引你的關注呀。要不我咋會問陛下有沒有把公主嫁給你呢?看到你,那夏家小姐和公主都思春了。”
高遠風嚇了一跳,“這璃京的女人真可怕。”
祥媽嚇得咯咯咯的,“怪她們嗎?錯在你。你貌美如花也就算了,還出來勾引人心就太不應該了。”
高遠風怕怕的樣子,“那怎麼辦?我板著個殭屍臉不理人行不行?”
祥媽,“那會更糟。莎菈好像教過一個詞,酷。又俊又酷,你想迷死人啊。”
“哈哈哈哈。”高遠風暢意大笑,“知道您是逗我開心。吃飯去。”
他們剛好走到一座比較氣派的酒樓門口。高遠風往馬下一跳,將韁繩丟給門口的小二,大步進門。這一路,依然有不少女子對著高遠風或搔首弄姿,或尖叫不已。高遠風接受教訓,不再理會。
雪白的衣服,俊美的臉龐,灑脫的髮型,這兩天裡可是璃京熱門話題。酒樓不少人只看一眼就往高遠風身上猜,以致掌櫃腳打屁股地跑來,點頭哈腰地將高遠風請到樓上的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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