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風,“陛下,我們還是談談璃龍東征的事吧,你讓我去參與小娃娃的遊戲,身為驃騎將軍,我丟不起那個人。”
二女異口同聲,“你說誰是小娃娃?你才小娃娃。你知道什麼是勇者之獵嗎?孤陋寡聞,哼!”
拓跋長鷹笑著制止快要爆發的嘴仗,“遠風啊,勇者之獵也不算是小娃娃的遊戲,是太學一幫丹湖期之上學生,約定不帶親衛保鏢,各自單獨進入牛脊山狩獵靈獸的一種比賽。以三天為期,看誰狩獵的收穫最多。
牛脊山是皇家獵場,裡面除了一般的虎豹等兇獸,還有少量元階靈階靈獸。丹湖期巔峰,危險性不大。
不過不等於沒有危險,每年春秋兩季勇者之獵,都有個別貴族子弟殞命其中。”指了指夏怡心拓跋蘭馨,“但太學這些瘋子卻樂此不疲。也為了培養他們的勇氣和血性,太學和皇庭都持鼓勵的態度。
璃龍東征之事,我還要想想。你就也去打打獵,散散心吧。皇甫嫻之事,夠煩心的吧,難為你了。”
高遠風疑惑地說:“我可不是太學學子。作為將軍跟他們這些學生一起打獵,不公平吧。”
拓跋長鷹,“參與的並不止學生,所有年齡在三十以下的貴族子弟均可參與,不管身居何職。其實啊,危險的未必是靈獸,更可能是人。你懂的,有些人嘛,打擊對手無所不用其極。這兩個丫頭應該是沒人敢動,可萬一呢?”
估計是無法推脫了,高遠風開玩笑地說:“我參與可以,不過陛下您得先數一下她兩現在有多少毫毛,不然到時候掉沒掉,我哪知道?”
拓跋長鷹笑得打跌,“你來數。今日不數完就不許走。”
“滾!”二女理解成高遠風耍流氓。拓跋蘭馨轉身朝拓跋長鷹撒嬌,“別讓他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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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長鷹,“他不去,你們就不許去。”
夏怡心和拓跋蘭馨無奈,再次異口同聲,“不準跟我們走一起。”
拓跋長鷹朝高遠風點點頭,意思是隻要他暗中關照一下就可以。
“後天是吧。”高遠風點頭,“好,我來皇城找你們。”
“不準來,你自己去城外集合就是。讓別人以為你是我倆的保鏢,我們還丟不起人呢。”
高遠風走出皇城的時候,張戎駿和拓跋長空也在差不多的時間走出酒樓。兩人的神色都不輕鬆,因為密議了半天,也沒商量出一個對付高遠風的好辦法。
是的,對付高遠風。
皇庭兵權三分天下,他們和郭禮斌三人分庭抗禮。以往,他們兩人一樣明爭暗鬥,可高遠風入京打破了平衡。單單是高遠風的那十萬人馬,他們還不怎麼在意,雖然他們各自執掌的兵馬也就這個數,因為在他們認知中高遠風手下的超人數量遠遠不足。
但高遠風深得大帝喜愛,而今皇甫仁又加入高遠風的陣營,就讓事態瞬間嚴重起來了。郭禮斌的勢力一躍而為三方之首,使得以前互相看不順眼的兩人,不得不坐在一起商議對策。
打擊郭禮斌本人,無從下手。都是老狐狸,哪那麼容易讓別人有機可乘,不然也成就不了三足鼎立。於是剛到京城沒多久的高遠風,就成了張戎駿和拓跋長空的目標。
若能拔除高遠風,說不定還能牽連到郭禮斌。一舉多得,前景可喜。
兩人商量了不少手段,可發現一個難題,拓跋長鷹似乎迷戀上了高遠風的容貌和痞氣,中傷也好,流言也好,參奏也好,未必能改變拓跋長鷹對高遠風的偏愛。松河城為陛下歌功頌德也改變不了高遠風先斬後奏的犯忌,可拓跋長鷹對高遠風竟是一點疑心都沒有。
擅自改編收錄松河城軍隊都能容允,還有什麼事能讓拓跋長鷹疏遠、貶謫甚或誅殺高遠風?張戎駿和拓跋長空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
無功而返,兩人約定想到良方之後再議,各自回家。
晚上,大將軍府,晚膳。
“勇者之獵?”張戎駿豁然起身,“什麼時候?”
張戎駿的長孫張承疇驚訝地看著祖父,“爺爺,怎麼啦?不就是勇者之獵嗎,您不會不讓我去吧?這次我可是要爭頭名的。”
張戎駿沒理會孫子,將碗筷一丟,急匆匆地進了書房。張家老小莫名其妙。
第二天,張戎駿剛剛在皇城自己的公無房坐好,就聽小吏稟報,大司馬上門來跟大將軍商議討伐天楓和周國不臣的大計。
張戎駿大喜,“快請!”心想拓跋長空跟他想到一塊去了,打擊高遠風的機會就在勇者之獵,現在只要想辦法讓高遠風也參與就行了。
在公事房,說話有所顧忌。拓跋長空進來後,張戎駿寫了一個名字,用手刀比劃了一下。拓跋長空搖搖頭,補上了一個名字。張戎駿大驚失色,“這,這······。”
拓跋長空陰冷地說:“無毒不丈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