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沈木兮點頭,“照著原先的方子繼續吃著便罷!”
“那就好!”薄雲崇點點頭。
薄雲岫冷哼,“皮癢!”
“朕就是欠揍,你是羨慕還是嫉妒?”薄雲崇咬牙切齒,“朕可告訴你,你有今日全都是靠著朕的計謀,不要過河拆橋,不然朕隨時翻臉,專門寫個冊子揭你的短!”
薄雲岫滿臉不屑。
“你還真別不相信,朕……”
“爹?”
“欸!”薄雲崇咧著嘴,笑嘻嘻的走到了步棠跟前,一臉慈愛的望著傻愣愣的姑娘,“在!”
沈木兮瞬時抖了抖,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扭頭望著眉頭緊鎖的薄雲岫,只見著他袖中拳頭緊握,指關節都有些微微泛白,可見是強忍著揍人的衝動。
“先、先出去吧!”沈木兮快速抓住薄雲岫的手腕,當下把人拽了出去。
眼不見為淨!
原是噁心到了激動難耐的地步,可她這一握,薄雲岫便覺得什麼事都沒了,噁心便噁心吧,待會丟出去就是,無妨無妨!
出了門,沈木兮便撤了手,“鍾瑤在哪?我要見她。”
“拿解藥嗎?”薄雲岫問,“長生門的人,可沒那麼好對付,不會給你解藥的。他們寧願死,也會死扛到底,那個洛南琛便是如此,斷了一臂仍是一句話都沒說。”
“旁人問興許不會說,我問了,興許還能有效果。”沈木兮目光微沉,“長生門的事情不弄清楚,我此生都難以有安穩日子。”
這話是真。
不管是她身邊的人,還是她自己,陷在這局裡出不來,對誰都沒好處。
“準備一下,我去安排提審。”薄雲岫轉身就走,臨了又若有所思的回眸看她,彷彿想到了什麼。
“怎麼了?”她問。
薄雲岫搖搖頭,帶著黍離疾步離開。
“王爺,您怎麼了?”黍離詫異,王爺的臉色怎麼說變就變?
“許是為了他?”薄雲岫苦笑兩聲。
他?
黍離想了想,是哪個他?俄而忽然想起個人來。
“王爺是說陸歸舟?”黍離脫口而出。
薄雲岫沒說話,只是安排了提審事宜。不管是洛南琛還是鍾瑤,都是朝廷重犯,整個刑部大牢嚴陣以待,只等著長生門自投羅網。
此處防範嚴密,最是穩妥不過。
鍾瑤和洛南琛是被分開關押的,洛南琛為薄雲岫所傷,最是傷重。鍾瑤最後是因為疲於車輪戰,被從善拿下,所以傷勢並不太重,都只是些皮外傷。
牆壁之上,鍾瑤被鐵索綁縛,壓根無法動彈。
洛南琛則是鎖在鐵床之上,傷口被精心處理過,疼卻不致命,每日都有人精心照料,讓他能苟延殘喘,又不會完全好起來,只能如同廢人一般,躺在此處動彈不得。
“長生門的人,始終不來救你們,這刑部大牢怕是要成為你們的終老之地了!”薄雲岫負手而立,冷然掃過二人,“作惡多端,終有報!你們要找的東西,其實並不在沈木兮身上。”
“薄雲岫,你覺得自己贏了嗎?長生門,不是隻有我們兩個!”鍾瑤有氣無力,面色慘白如紙,“你很快就會為自己的幼稚,付出代價!”
“放肆!”黍離冷喝,“已經是喪家之犬,還敢在這裡猖狂!”
薄雲岫面色清冷,“極樂閣的閣主,趙漣漪!”
鍾瑤瞬時咬牙,“薄雲岫!”
“趙漣漪與韓天命乃是同門師兄妹,昔年韓天命死於朝廷之手,趙漣漪逃出生天,自此下落不明。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應該一把年紀了吧?”薄雲岫勾唇冷笑,“你們燒了穆氏醫館,劫走穆中州的屍體,是為了找一把青銅鑰匙,為了開啟秘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