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漣生會是這麼個回答,墨逆有半刻呆愣。回過神來,墨逆笑了笑:“去,怎麼會不去,我不去你被哪個達官貴人看中了要拉回去做姨太太你找誰哭去。”
墨逆開玩笑的話讓房間裡的氣氛變得輕鬆,讓漣生有些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下來。
“對了,你怎麼也不好奇我那皇冠的來歷。”
聽到墨逆的話,漣生拿著茶杯的姿勢頓了頓,後開口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有我也不意外,我也有,但是我不會因為這些秘密去傷害你,我相信你也不會。”說完漣生抬起頭定定的看著墨逆。
“我不會,因為我是墨逆。”說完二人相視一笑。如果被仙界和魔族的人知道這兩個人相處的竟然如此和睦,可能會驚掉下巴。可是緣分這種事怎麼說的清呢。
……
在漣生和墨逆談笑風生的時候,之前一臉氣鼓鼓離開紀府的鳶飛此時正在一間裝飾的富麗堂皇的宮殿裡哭的梨花帶雨。
“皇太后你可要為鳶飛做主呀,那個紀府實在是欺人太甚,看只有鳶飛一個人前去便肆無忌憚的辱罵皇上,辱罵皇太后您吶!”
此時鳶飛對面寶座上坐著的正是樂柯皇太后,當今聖上鳳愉明的生母。現年五十多歲的樂柯皇太后保養的很好,臉上沒有太多歲月留下的痕跡,而且自身帶著長久以來上位者的氣質。
“哦?他們辱罵了些什麼。”樂柯開口雖然是平靜的語氣,但是不難聽出其中蘊含了慍怒。
鳶飛看著自己成功挑起樂柯皇太后對紀府的不滿,話語裡不禁有了些小得意:“回皇太后的話,紀府的大少爺紀樂說你們皇家欺軟怕硬,真是讓人瞧不起!”
樂柯敏銳的捕捉到剛剛鳶飛眼中的心虛和得意,於是開口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鳶飛不敢撒謊,望皇太后明查呀!”
樂柯不想費神去拆穿鳶飛的小把戲,雖然鳶飛的話裡肯定有添油加醋的成分,但是肯定也是有著這樣的苗頭,否則就是鳶飛不想活了。
就這樣,紀府莫名其妙的幫墨逆背了黑鍋。
“這紀府當年有紀明上的時候還能讓我正視一番,現在只不過是一坨爛泥罷了,那個紀樂也是爛泥扶不上牆而已。”
“是是是,皇太后說的是!”聽到樂柯的話,鳶飛連忙附和。
“當年我可以讓紀明上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在忘憂鎮,這次也可以讓紀府在這紫禁皇城消失!”說這話時候的樂柯皇太后彷彿換了一個人,渾身上下散發著陰毒的氣息。
跪在大殿中央的鳶飛也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頭也不敢抬,也不敢附和。
“紀府的人還說了什麼。”
“紀……紀府的大少爺還說四藝大會的時候他會去鎮守。”此刻的鳶飛不知是害怕還是什麼情緒,話說的有些不利索。而墨逆讓鳶飛說的話則被鳶飛選擇性的忽略了。
“哼,就憑他一個廢丹田,無知小輩。”聽了鳶飛的話,樂柯不屑的冷哼一聲:“既然他那麼想出風頭,那我就成全他。”
“皇太后所言極是。”
樂柯看了一眼緊張的鳶飛,眼裡透著不悅:“鳶飛,本宮很久之前就與你說過,喜怒不形於色,你就是學不明白。”
“皇太后息怒,鳶飛正在學習,下次一定不會將喜怒流於表面。”看見樂柯不悅的神情,鳶飛更加惶恐了。
“下去吧。”
“是!”聽見樂柯的話,鳶飛如蒙大赦,匆匆行禮便離開了。
頓時偌大的宮殿便只剩樂柯一個人。
正當樂柯準備休息的時候,在宮殿的某一個陰暗處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樂柯皇太后可真有風範啊!”
聽見這個聲音,樂柯微微皺眉:“你怎麼這個時辰來,被發現了怎麼辦。”
“哎呦喂,樂柯皇太后的“關心”在下可是無福消受,在下今日前來只是想和你說,我們大人要的東西出現在了紫禁皇城,要你多加留意。”那個看不見相貌的聲音接著說道。
“哦?那位大人想要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似是習慣了那道聲音在暗中說話,樂柯並沒有讓他現身。
“樂柯皇太后,近兩年的舒適生活怕是讓你忘了些什麼吧,你只要聽話就好了,否則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我們都會收回。”那道聲音並沒有調笑,是*裸的威脅。
但是對於這充滿威脅的話,樂柯卻沒有反駁,只是沉默。
看到樂柯的反應,那道聲音滿意的笑了笑:“這就對了,具體的計劃我到時候會來找你。”話落,偌大的宮殿又恢復了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