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到紀樂堅定的回答,墨逆眼中閃過一絲讚賞,轉過頭對著鳶飛說道:“你現在可以回去和樂柯皇太后稟告,四藝大會紀家定會好好守護。”
“憑什麼?”對於墨逆的話,鳶飛嗤之以鼻。
“就憑這個。”說著墨逆從蓄物袋中拿出了一個暗金色的皇冠。這個皇冠沒有任何的裝飾,只有手心那麼大,可是卻給人一種磅礴神秘的感覺。
所有人看著墨逆手中的皇冠,都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包括漣生。
雖然鳶飛看著這個皇冠有些特別,但依舊說道:“這不就是一個普通的皇冠嗎,你可別是急病亂投醫了!”
“呵,這個皇冠有沒有用可輪不著你來評論,你只需要把我的話帶給樂柯皇太后就夠了,其他的就請你收起你那尖嘴猴腮的樣子。”說這話的時候,墨逆看著鳶飛的眼神裡充滿了嫌惡。
“你!”鳶飛聽了墨逆的話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恥辱,以前從來沒有人說自己丑!
其實鳶飛並不醜,反而可以說是有些姿色,但是在墨逆口中,卻被說成了尖嘴猴腮,這讓鳶飛很是生氣。
“你一定會後悔的,你放心我會把今天我在紀府所有受到的怠慢和屈辱通通告訴皇太后,等到了四藝大會你們就等著皇上的問責吧!”說完鳶飛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眾人看著鳶飛離開的背影,有人憂愁,有人興奮。
愁的自然是張管家了,現在他根本不知道怎麼對待兩天後的四藝大會,而且看著鳶飛的樣子,她一定會添油加醋的將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同樂柯皇太后說。
興奮的則是紀樂了。自打剛剛墨逆和他說有辦法在四藝大會的時候讓自己擁有和父親一般高強的武功的時候,他已經興奮的不行了,但礙於鳶飛在場所以只能把這股興奮壓在心裡。
此時鳶飛走了,紀樂便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恩公,你剛剛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那……那那,需要我怎麼做呢?”此時的紀樂已經興奮的有些手足無措了。
看著紀樂反常的舉動,張管家眼裡充滿了擔憂:“大少爺你在說什麼呀?”
“張管家你知道嗎,恩公說有辦法可以讓我在四藝大會那天擁有強大的武功!”看著張管家擔心的眼神,紀樂一五一十的把墨逆剛剛對自己說的話告訴了張管家,只是事後會有巨大反噬的情況並沒有說。
“墨公子,你說的是真的嗎!”聽了紀樂的話,張管家也激動的看向墨逆。
見張管家又問一遍,墨逆無奈道:“你們主僕怎麼一個德行,我都說了是真的了。”
“好好好,是老夫失禮了,墨公子需要老夫為你準備些什麼嗎?”
此刻主僕二人就這麼直勾勾的望著墨逆,這讓墨逆渾身不自在:“什麼都不用你們準備,晚飯後紀樂你過來找我就可以了。”
“晚飯後嗎,是有什麼講究嗎?”紀樂接著問道。
對著紀樂翻了個白眼,墨逆面無表情的說道:“因為我現在想休息!”
“哦哦哦……是,在下疏忽了,恩公一天也累了,趕緊去休息吧,!”聽了墨逆的話,紀樂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回頭對著張管家吩咐道:“張管家,你快帶兩位恩公去房間休息!”
墨逆並沒有回答紀樂,漣生則是輕輕對著紀樂點了個頭,然後二人便跟著張管家離開了。
紀樂看著三人離開的身影,臉上一直掛著的微笑慢慢散去,右手緊握成拳,一直玩世不恭的眼神也變得堅毅起來。
父親,你的兒子一定會守護好紀家的!
……
而剛剛跟著張管家離開的漣生和墨逆此時正坐在一個古雅的房間裡喝著熱茶。
一股淡淡的檀木香充斥著整個房間,鏤空雕花的窗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滿屋子都是那麼幹淨舒適,可見張管家是用心了。
“你真有辦法?”漣生輕輕搖晃著杯中的茶葉,對著墨逆問道。
“有,但是這個辦法對我來說只是會比較麻煩而已,可是對他來說會有粉身碎骨的危險。”面對漣生討論這個話題,墨逆也難得的面色沉重:“哪有不付出代價便可以得到的力量。”
漣生不可否置的點了點頭:“不過破而後立,這也是他的一個機緣。”
“到時就看他能否承受了。”說完墨逆似是想起什麼又接著說道:“對了,到時候四藝大會你準備怎麼辦?”
漣生輕抿了一口茶水,雲淡風輕的回答道:“彈琴吧。”
“到是沒聽過你彈琴,想來應該是不俗,不過以你的性子到時候的場面你怕應付不來吧。”墨逆話語裡滿滿都是看熱鬧的語氣。
“到時候你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