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力跪的太猛,一下子膝蓋甚至把地板都磕出了兩片裂紋。
剛從桌子上滑下來的酒保此時人都看傻了!
他掙扎著抬起頭,看了一眼還坐在座位上的島田純一,一時間內心簡直要崩潰。
你的精靈明明有這麼可怕的實力,你偏偏一口一個“好可怕”叫的起勁,你食不食油餅?!
但凡你早點表現得霸氣些,我們至於瞎了眼的朝你們動手嗎?
你們這是欺詐啊!!
然而陳牧很快便糾正了他。
這不是欺詐,而是訛詐。
他走回來一把拎起酒保,道:“我覺得你剛剛那樣就太麻煩了,我更喜歡簡單直接一點的,把你身上錢都掏出來,然後說下為什麼針對我們,表現好你說不定還能活命,給你三秒鐘的時間。”
與此同時陳牧依然在謹慎的觀察周圍。
不過到目前為止他仍沒有發現其他更深層次的陷阱。
酒吧裡的其餘人都只是退的遠遠的看著,見陳牧望過來還有人舉杯示意了一下。
就好像在說“打的不錯”。
這讓陳牧略微放心了一些。
看樣子這不是什麼故意針對他們的圈套,他們三人的身份看起來也沒有暴露的跡象。
似乎這就很單純的只是一起黑店宰客事件而已。
頂多店家的眼神有點差。
隨後酒保的話也證實了這點。
“錢、錢、錢都在這兒了,我、我、我剛剛就是看你們像剛出海的雛兒……不是,剛出海的高手!想找你們搶……不是,借!借點錢,沒別的意思,都是誤會。”
見陳牧還有懷疑,酒保趕緊主動坦白道。
“近期沉船灣要填海擴島,這是個大工程,吸引了好多人過來,最近經常有內陸的菜鳥來沉船灣,我們也就是找他們收點情報費而已,就一點點。
我們從來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真的!我發誓!”
陳牧時刻留心周圍的環境,發現這個酒保說完後附近的酒客基本都沒什麼表情變化,於是確認了這貨應該沒有撒謊。
當然,過了這麼長時間,酒吧裡這麼多酒客中沒一個站出來出頭的,都看熱鬧看的起勁,也間接說明了酒保一夥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所謂的“沒做傷天害理的事”,多半得存疑。
他們應該是專坑外地來的菜鳥,尤其是內陸來的旱鴨子,所以島上的本地人不在乎,但也不會幫忙。
陳牧大致理清了頭緒,於是放心的拿走了酒保交出的錢。
與此同時島田純一也開始動手在一群昏迷的打手身上翻找,動作的熟練的驚人,輕易就翻找出了打手們衣服上的各種夾層,看的酒保心驚肉跳!
怪不得說不喜歡麻煩、喜歡簡單直接,你們這特碼分明是熟練工啊!酒保在心裡怒嚎道。
隨即陳牧自己去前臺拿了一瓶酒回來和三個杯子回來,重新倒上酒,淡定的坐下,道。
“細說一下沉船灣的填海擴島,報酬就是你的小命。”
“……”
酒保此時逐漸理解了一切:你們才是真正的惡徒!而我就是個煞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