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此時露出了一番恍然大悟的表情,然而酒保還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因為雖然陳牧表現的很淡定,可這三人裡有一位卻表現的很萌新。
那便是島田純一了,他又開始習慣性的戲精附體,用惟妙惟肖的表情顫抖道:“哇,怎麼突然這麼多人?好可怕啊!”
這讓酒保愈發的篤定這就是一幫剛出海的小菜鳥,可以隨意拿捏。
“聽海上的傳聞10磅,另外還有我這些朋友的出場費15磅,一共25磅,麻煩先把錢結一下,如果你們願意給小費,我還可以額外再送你們幾句忠告,保證你們受益匪淺。”
陳牧壓根沒在意酒保說了什麼,他環顧周圍一圈,謹慎的觀察了一下局勢,確認沒發現什麼額外的異常後,這才淡定的開口道。
“我有個疑問,你們為什麼不直接搶?繞這麼大個彎子不會覺得很麻煩嗎?”
酒保愣了一下,接著被氣笑了。
“我現在在叫你給錢,你問我麻不麻煩?”
這感覺就好比我說我從常磐森林一路砍到白銀山,殺人不眨眼,結果你問我眼睛幹不幹。
但陳牧覺得這問題還挺重要的,因為——
“是啊,像我就覺得這樣挺麻煩的。”
話音未落他就瞬間起身,拽過酒保的肩膀,一把把對方的頭重重按在桌子上,砸出“砰”的一聲響。
接著抄起酒杯按碎在酒保的腦殼上,頃刻間酒液混著血汩汩往下流。
周圍的打手見狀立刻展開行動,但甲賀忍蛙的速度明顯更快一步!
一名打手剛放出自己的肌肉怪咖豪力,結果立刻就被甲賀忍蛙一個高抬腿蹬在下巴上,當場向後仰倒,啥也沒幹就先倒地休息了。
另一邊一隻之前就被放出精靈球的飛天螳螂揮舞著彎刀般的前肢斬向起身的陳牧。
結果被陳牧側滑一步從容躲開,接著避開和它的接觸,迅速上前接近它身後的訓練師,近身一記勾拳狂暴的轟在對手腹部,當場將這名打手打的跪地弓腰,口角流涎。
隨即他兩步快速轉到那人身後,從對方腰間摸出精靈球,開啟開關,射出一道紅光,直接將回身重新抬起刀臂的飛天螳螂給收回了球裡。
接著把對方的精靈球握在手心裡,一把砸在對方太陽穴上,當場將其砸暈過去,徹底斷絕了飛天螳螂重新再飛出來戰鬥的可能。
現實中,精靈是無法反抗精靈球的回收光束的。
所以有些時候野鬥並不一定非得打倒對方精靈才能獲勝。
這事兒陳牧可熟了,他經常不需要精靈就能打贏精靈對戰,效率還賊快。
與此同時那邊甲賀忍蛙也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雙手一錯,掌心裡瞬間飛出十幾枚水作的忍者鏢,宛如天女散花一般將剩下的打手全部籠罩。
“啊!!”
“我的手!!”
有幾個躲在人群最後面,剛剛想偷偷從腰間拔槍的打手當場被這波“飛水手裡劍”洞穿了手臂!
隨後陳牧衝上去,一人一下快速將他們全部放倒。
最後場中就剩下最開始被踹暈,但很快又搖搖頭爬起來的豪力。
但就在這時一道紅光閃過。
島田純一放出了他的妙蛙花。
“妙哇~”
隨著一聲熟悉的叫聲響起,兩條蒼勁有力的藤鞭甩出,勢大力沉的抽在豪力肩膀上,打得豪力雙膝一軟,當場承受不住跪倒在地。
“咚”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