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給你啊。”
魏瑕笑著,現在他可以照鏡子了,因為自己這身皮可重要了。
推開別墅門,魏瑕佝僂的門,沮喪的神情,枯瘦萎靡的姿態渾然消散,他再次恢復了瘋癲嗷嗷叫的姿態,整個人鬥志昂揚的很!
甚至大聲哼著一條大河波浪寬的調子。
時不時魏瑕看著街道打手,他朝著打手罵道:“ 把你的帽子給老子!”
“小子不錯啊,把你的飯給我,我一個盒飯不夠吃的!”
“瞧瞧你們!”魏瑕不屑的指著那些打瞌睡的街道打手,豎起中指:“一個個跟沒睡醒一樣,老子比你們年齡大多了, 從來都不困!”
魏瑕走著, 叫囂,找茬,不屑,輕蔑,鬥志無比昂揚的很。
他在故意做出這種姿態。
必須做出。
只有精力旺盛,鬥志昂揚的何小東才能繼續被彭家使用當代理人。
一個無法吃飯,劈柴一樣的毒狗是註定要被放棄的。
所志昂揚!
“滾!”
“別跟著老子。”魏瑕看到有人跟著他,他直接一腳踹去,小拇指好像骨折了, 疼的厲害,但魏瑕不在意笑著看著打手被踹倒在地。
魏瑕開始擺出李小龍的姿勢,嗷嗷的喊著。
其他打手在罵罵咧咧,用緬語惡狠狠嘟囔。
“瘦的跟他嗎狗一樣,怎麼勁頭越來越猛。”
“這玩意,真是人嗎?”
“怎麼會有這種玩意,人的身體裝了一頭驢一樣。”
還有打手低著頭不敢看,何小東在瓦邦實在是臭名遠揚,惡名昭著。
魏瑕開始上車,大搖大擺去黑狗街,找到約定的鋪子,喝著茶,美滋滋快樂的享受,他的打手百無聊賴的曬著太陽。
而其他桌子上,湄公河走私人口代表蒙拉,走私貨物代表欽萬,越南毒販拉雪都在,三人簡單易容,喝著茶,混在人群。
“東爺,我們在表現了,彭家昨天死了二十九個,他們三房死了一個長子。”欽萬眼神兇戾。
“東爺,彭家真的不行了,但我們三方勢力可以聯合起來,形成瓦邦真正勢力,我們有湄公河,有口岸,有瓦邦,還有越南路線,要什麼有什麼,這是彭家不能比的!”蒙拉語氣低沉。
“東爺,你們背後的勢力該換人了,彭家沒資格了。”
他們不在意被人聽到,因為喝茶的全是他們的人。
“你們還是垃圾。”魏瑕面無表情,直接把茶灑在桌子上。
茶杯倒扣!
“老子要東方市場!”魏瑕兇狠。
“這,市場需要時間開拓路線,貿易。”越南毒販拉雪緊鎖眉頭。
“路線有。”魏瑕面無表情要了紙張,魏瑕在畫地圖,一個從滇西北花縣到瓦邦偷渡最簡易地圖。
該地圖很粗糙,魏瑕故意沒有標準各種詳細點。
當地圖放在三人面前時,三人神情徹底變了。
什麼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