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騙子開始鋪開他要做的局了。
——
畹玎緝毒大隊,新入職警員,還有曾參加00年掃毒行動退休的老警員,他們都站的筆直,看著一個針對毒販的局如何鋪開。
有人想到畹玎緝毒大隊最榮譽,個人獲得一等功一次,集體一等功兩次,個人二等功三次,個人三等功七次——趙建永。
有人想到趙建永在一個月前在畹玎療養院忽地清醒,不斷呢喃:“我要去找他了。”
“他來了。”
“我得幫幫他,他一個人,怎麼辦啊,怎麼辦啊。”
“不能一直騙的,騙多了要遭報應,我去幫他了。”
有老警員在痛哭,他們終於知道趙建永臨死之前為什麼喊著要幫他。
騙子的局全面鋪開,也意味著騙子將走到盡頭。
一個人的盡頭...
他真需要幫助。
死人沒辦法做事。
.............
長子追溯新的一幕。
1998年8月15日。
魏瑕一個人坐在亂糟糟的別墅內,別墅空蕩蕩的,阿斑那小子真有勁,自己記憶模糊的時候雖然搬了很多東西。
但阿斑更狠,別墅的全部窗戶被拆了,鍋碗瓢盆,花盆,鐵架子,全都被他拆卸搬走,床也塌了。
現在別墅留下的就是阿斑偷的東西,彭家街各種皮帶什麼的還在擺放在臥室。
“這個小子。”魏瑕苦笑。
比我還猛,邊搬邊偷,不斷送去鬼樓。
魏瑕感嘆著,他溫和的笑著,臉上帶著近乎於死人般的安詳,直到有打手敲門送飯。
魏瑕不在意,剛準備接過飯盒,長得兇狠的打手變得諂媚起來:“黑狗街老花進出口鋪子,我們老大在等您。”
魏瑕不在意揮著手,對方訕笑離開。
乾飯。
湄公河走私那三個大型勢力終於要和自己合作了,他們終於上當了。
不過不急,先吃飯。
這是雞腿飯, 味道真的很香,魏瑕大口扒拉,然後大口乾嘔,無法吃,他使勁喝水,或者倒著醋,放辣椒,還是無法吃。
吃了就無法抑制的乾嘔。
喝水喝多了也是乾嘔。
什麼都不能吃了。
魏瑕拿著筷子,手指在顫抖,不斷的晃悠,眼神在眩暈,暈乎的厲害。
“真要走了.....”魏瑕看著自己身體的紋身,笑吟吟拍打著紋身。
“趙同志,你們訓練的怎麼樣了。”
“我很想見到你們,我這身皮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