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不覺得應該,還確定宋州精神方面的疾病癒來愈嚴重了,都已經影響到腦子了。
“他們該不該下地獄是由法律評判,而不是由你來做這個審判者,況且,這審判準不準確,那些人有沒有真的背叛愛人,你自己清楚。”
虞姝很煩,連天道都得根據人的一生做出最公正的審判,宋州一個懷著變.態心理的人,是怎麼洗腦他有這個本事做這些審判?
“背不背叛我確實說的不算,但只要有戴綠帽的傳言傳出,那些女人在他們愛人心中,就已經背叛他們了。”
“我為這些人解決掉她們,他們還很高興的接收女友妻子的錢財,找更漂亮懂事的女朋友,他們還要感謝呢。”
宋州對虞姝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事好像不感興趣,反而饒有興致的說起他的“功績”來。
他一口喝掉杯子裡剩下的糖水,坐在虞姝對面,回憶著一個讓他印象很深的兇案。
“都是男人,我知道男人最是忍受不了自己女人戴綠帽,就像我當初那樣,那女人給我帶上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我就讓她身下開出血紅的花,很公平。”
一個變態定義下的公平,那天平還不是他來定,虞姝撇嘴想著。
“不過有一對夫妻,明明經常發生爭吵,卻很不一樣。”
“在女人被同事送回家,被小區的人傳她出軌同事,她那個丈夫竟然相信她,在我要的刀要砍向女人時,那丈夫還死死拖住我的腿,要讓女人離開。”
“可惜了,那女人也是個傻的,有逃跑的機會還要折回來,要把人救回去,結果,還不是祭了我的刀。”
宋州說著這些話,臉上是戲謔的嘲笑,說話間,還去看虞姝,如願的見到她如同被雨水打過的玫瑰一樣,嬌美的身子顫著,他笑得更大聲了。
這別墅本就很新,沒有人居住過的樣子,空得宋州這笑聲還有一陣陣的迴音,在這郊外,就顯得更恐怖了。
虞姝心裡琢磨,這爭取應該是足夠了,想趕在警方到來之前錘人的她,拖著軟塌塌的手將符籙貼在身上,接著是熟悉的力量感升起。
她握著鋼筆,就要把宋州電倒好錘人,但沒等虞姝行動,宋州還先靠近她。
男人眼裡還有剛才激動下湧出的血絲,這麼直勾勾的看著人,有幾分詭異的味道。
“姝姝這麼拖延時間,是在等裴殊言溫宥之或者是哪個沈警官來救你吧,你在他們面前那麼體貼溫順,能不能對我親近些?你可是我盯了很久要摘下的白玫瑰呢。”
宋州說著,傾身靠近虞姝,手放在單人沙發的兩側,一隻手抬起要扣住虞姝的後腦勺,要做些他口中親近的事。
但還不等他碰到虞姝柔順的頭髮,他的身體快速的竄起電流,只是一個呼吸間,宋州臉上的神色化為不可置信的驚恐,人直直的倒了下去。
看到人倒下,跟頭將死的豬一樣,虞姝收回鋼筆,覺得這柔弱的外表就還挺管用的,能很容易麻痺人的神智,讓人放下警惕。
她站起來,去重重的踢宋州一腳,登時她的腳尖疼了起來,虞姝眼睛裡生理性的蒙上一層水霧。
虞姝擦著眼睛,去看系統螢幕,看到人設任務條那裡的數值沒有下降,她垂頭看還在發疼的腳,眨眨溼潤的眼睛,好像發現了新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