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世界之大,到底該怎樣才能找到她?”慕嬅卿嘆息著。
方任然見她嘆息的模樣,苦澀的笑了笑:“你佔有慾不是很強的嗎,就不怕把她找到了,你又把劍架她脖子上?”
“都二十多年了,我也不再是個年輕人,哪有那麼多嫉妒心?”慕嬅卿回道:“主要還是她那個人太痴情,都跟你相隔一個宇宙,心思卻還掛在你心上,我很可憐她。同時我也覺得,我可能做不到向她那樣,衷心於一個結婚後的老男人那麼久。”
“什麼叫老男人?”
“好好好,不是老男人,你是大帥哥還不行嗎。”慕嬅卿一臉嫌棄擰了他的肉。
夫妻二十年,二人之間早就沒了當初的羞澀感,也會常開玩笑,常鬧脾氣,不過那都是小事情,二人感情終歸還是很好。
“真乖。”
方任然把她攬入懷中,一陣調戲。
“都這麼大的人了,你也不覺得害臊。”慕嬅卿拍掉他的手,有些無奈。
“是你不覺得害臊才對吧,我每天晚上睡的好好的,你突然就……”
方任然剛說一半化,慕嬅卿就取出百武神兵化作盾牌堵在他的嘴上,縱使夫妻多年,她臉上忍不住還是有些紅:“你再說!還不都是你教的!”
方任然拿掉她的盾牌,笑道:“好了,不鬧,我再試試怎麼喚醒小千葉吧,它肯定有辦法。”
慕嬅卿收回靈相,嘆了口氣:“那你忙吧,彩彩中午要回來,我去接一下她。”
“她回家能出什麼事?境界都比你還高。”
“就你這樣當爹的?關愛孩子你懂不懂?”
“好了,快回去吧,別讓那丫頭等急了。”
親吻一下,慕嬅卿離開了海上。
方任然臉上的笑容斂去,回過頭繼續試圖透過自己靈根和小千葉取得聯絡。
幾個小時後,事情依舊毫無進展。
他又開始沮喪的坐在了樹幹上。
“難道我只有繼續突破這條路能走了嗎?”方任然嘆息著。
“你果然在這。”
他身後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小棲?你怎麼來了?”
他回過頭,果然穿著一身教師服飾的白棲正站在他身邊。
“跟彩彩去你家蹭飯的,聽嬅卿姐姐說了你的事,就過來看看你。”
白棲說著就坐在了方任然的身邊。
相比於以前,白棲變得成熟多了,唇上塗著口紅,穿著一身教師服飾,腿上套著黑絲,腳上踩著敢跟鞋,整個就一都市熟女模樣。
“這傢伙就像掛了一樣,根本不理我。”方任然拍著小千葉嘆息道。
白棲一笑:“怪你這個當爹的打它太多次了吧?”
“別開玩笑,我挺急的。”
“急?既然嬅卿姐姐不在,我可以勉為其難的代勞一下。”
“這種事你也能搞顏色?”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