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道:“是啊,這群偷狗賊,真他媽不是人。偷了狗,過幾天託人找我們,要我們給錢才把狗還給我們。”
“一條狗,跟我們開價一萬塊,道長你說這人是不是掉錢眼裡去了?”
“都是土狗,哪裡值這個錢?不過都是從小養到大看家護院的,老人家捨不得。”
“自從村子裡的富貴叔給了錢後,這群偷狗賊就越來越猖狂了。”
“昨晚又偷了兩條狗,他麻痺的,別讓我逮到,不然一定把他手給敲斷。”
陳陽愕然道:“一條狗一萬塊?”
言下之意是,一萬塊你們都給?
村民道:“是啊,一萬塊。村子不是徵地了嗎,家家戶戶都幾百萬,這群畜生就是看中這點了,覺得一萬塊對我們不算什麼,才獅子大開口的。”
旁邊的村民道:“對了,我們可以去上山燒香啊。”
幾人一聽,眼睛都亮了:“是啊,走走走,道長,我們去你道觀燒香,讓土地神弄死這群畜生。”
陳陽道:“這個…燒香不一定有用的。”
雖說地官護佑陵山百年,但這種小事情,地官可不會多管閒事。
而且小鬼難纏,只能自己把狗給藏好了。
他們還是跟著陳陽上山去了,各自燒了一炷香才下山。
吃完早飯,陳陽去打掃茅草屋。
然後回到道觀,看看經書,畫畫符篆。
“這樣下去不行啊。”
陳陽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十點半了,今天居然還沒有一名遊客上山。
以前沒有山路的時候,最高可是有過幾千人上山的。
中元節更過分,一萬多人待在道觀外面不肯走。
現在,山路修建好了,一天卻連一百個人都保證不了。
這涼涼的也太快了。
他再看看餘額,九十萬還差兩千塊。
他著急,有人比他更著急。
馮亥生一直覺得,有陵山道觀在,他以後升遷絕對不用發愁。
可是最近一段時間,陵山道觀就像是退休了似的。
不行,不能眼睜睜看著這麼一個大政績,從手裡頭溜走。
他忙活了幾天,到處聯絡。
今天下午,驅車來到陵山。
而陳陽,此刻正坐在院子裡,手裡攥著手機,看著螢幕上陳秘書的電話,猶豫著要不要打過去。
問一問,有關於陵山景區的事情,到底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