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影,弓著身子在田裡小跑。
遠處則有狗叫聲,人罵聲。
那幾個人影從陳陽十幾米遠的地方跑了,上了路跨上摩托車就跑。
後面的咒罵聲漸漸弱了。
第二天一早,陳陽睜開眼睛。
他從地上站起來,抻了抻懶腰。
這時,後面響起了一個憤怒的聲音。
“那邊,那邊!”
接著是一群人踏著步子快速跑動的聲音。
陳陽好奇的回頭,十幾個村民,手裡揮舞三股叉,木棍、鐵鍬之類的農家東西,就朝著他衝過來。
走進了,陳陽發現自己認識他們。
對方也發現,自己認識陳陽。
村民們舉著手裡的鐵鍬棍子,場面一度有點尷尬。
“咳咳,陳道長,你怎麼在這?”一個村民問道。
陳陽道:“我在這打坐啊。”
“打坐?在這?”
村民們眼神古怪,然後在他四周看了一拳,除了這個大活人,什麼都沒有。
陳陽問:“這裡不讓打坐嗎?不好意思啊,那貧道以後不在這裡打坐了。”
他提前來踩過點,這一片田,都被徵收了,用來擴建防洪壩的。
現在已經沒有種植什麼莊稼,到處都長著半人高的野草。
村民道:“沒有沒有,道長你想打坐就打坐,就是覺得有點奇怪。”
“對了,道長,你什麼時候來的?”
“昨天晚上。”
“你在這坐了一個晚上?”村民驚訝。
“是啊。”陳陽解釋道:“不是每天都來,偶爾會過來打坐,這邊空氣好。”
“哦。”
村民們想起來,眼前這位道長可不是一般人,打坐一天算不得什麼。
陳陽指著他們手裡的鐵鍬,問道:“你們這是在找什麼嗎?”
提起這件事情,村民們就是一臉憤怒。
“最近村裡的狗被偷了。”
“隔三差五的就有人偷狗,簡直不是人。”
“偷狗?”陳陽有些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