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息怒,這,小人也是受人所託,夫人倘若不喜歡,回了就是,可不能置氣啊。”
更別說是進宮去見皇后娘娘。
辛夷抿了口果茶,“生氣?不至於,對孩子不好,你說的對,我會歡天喜地的進宮的。”
不等史媒婆再說話,辛夷直接放下茶盞,“真香,送客。”
真香揉了揉手腕,好久沒做這樣的事情了,也不知道力氣還在不在,萬一提不動這兩百斤的媒婆,那不是給夫人丟臉麼?
她帶著橫肉的臉笑起來,“史媒婆,你是自己走,還是我‘送’你出去呢?我家夫人身子不便,不能久坐,等到張家女進門,我們夫人一定會重重的酬謝媒婆你的。”
史媒婆滿頭大汗,她那裡敢促成啊?
她還要命啊,而且,她知道蕭五郎如今落難,可辛家不曾落難,更何況還有當日那前不見頭,後不見尾給這位蕭夫人的賞賜。
真要到皇后娘娘面前說兩句,說不定她的小命不保了啊。
而且,要是蕭五郎的夫人真有個什麼好歹,她可怎麼辦喲。
辛夷根本就沒把那媒婆的事情放在心上,等到老夫人和蕭元祐等回府後更是隻字不提。
只是,她本盼望著翌日會不會還有媒婆上門,這樣也可有個樂子。
沒曾想她等了一日都不見人上門,此後更是一個都沒有。
再過幾天,辛夷終於知道怎麼回事,原來是京中的各家媒婆館都收到了警告。
甚至有一家媒婆館的牌匾都被斬成兩半。
言明,蕭元祐早就有了妻子,正是養胎的關鍵時候,誰要是敢跑到她的面前說三道四,送這個送那個的,讓他的妻子有個不好,那就和那塊牌匾一樣,一分為二。
如此,誰還敢上門來?
難道等著自家人也和當日蕭家別院裡的那些人一樣,被四四方方的碼在院子裡嗎?
晚間蕭元祐回府的時候,辛夷正拿著痰盂在乾嘔,蕭元祐大步走了過去,幫她端著痰盂,一邊用手撫著她的背,讓她好受一些。
等到辛夷吐完,漱口過後,這才說道,
“這孩子,到底怎麼回事,這樣折騰於你,也不知道肚子裡幾個,最好有兩三個,一次生個夠,以後再也別生了。”
辛夷,“……”
她沒好氣的道,“你是豬還是我是豬?一下就那麼多個。”
蕭元祐本想說你我都是豬,這有些不好聽,當即將人抱在懷裡,
“心疼你啊,只能光看著,什麼也幫不上,要是能幫你吐就好了。”
辛夷覺得,京中明珠蕭五郎不再是明珠,而是‘明豬’。
她到,“要不你乾脆幫我生好了呀。”
蕭元祐,“……”
哈哈大笑起來。
如此一晃就是好幾個月過去,而蕭家的第一個孩子蕭如思也終於來了。
來的時候可謂是驚天動地,人仰馬翻,嘀笑皆非。
他一出生的時候,就被皇帝老爺給封了爵位,對,爵位,他父親都沒有爵位,他卻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