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有什麼開心的,不開心的,大家一起分享啊。”
康平含著淚,點頭。
寶平在邊上嘆了口氣,有些不情願的道,“微微說你是好朋友,那就勉強接受你做朋友,以後可不許欺負人……”
辛夷彎著嘴角微笑地看著兩人。
老夫人在邊上也是欣慰的看著三個小姑娘,辛夷昏迷了幾天,老夫人就熬了幾天,雖說熬著的時候沒閒著,該做的還是要做,不過人這會也是虛弱的很,
“好了,好了,醒來就好,沒有事就好,有話大家明日再說吧,都會去歇息。”
“阿宴,去你母親那裡和她說一聲,讓她也別擔心了。別到時候死了,還要說是微微克的。”
老夫人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和態度都很不好,不過大家都彷彿沒注意到一般,紛紛的囑咐辛夷好好休息,然後就走了。
蕭元祐始終坐在床邊,握著辛夷的手,雙眸帶著喜意,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前的人兒。
大家離開的時候,沒有人一個人開口說過要讓他離開。
就連辛宴當時離開的時候,目光不住的掃向蕭元祐,反倒被老夫人趕了,
“走吧走吧,你姐姐醒了,你這下該放心了,趕緊去歇息吧,祖母可是一把老骨頭,熬不住咯。”
老夫人一掃之前的頹靡,整個人變得輕快起來,她彷彿知道辛宴想的是什麼,
“哎喲,他們都已經定親了,婚期也定下來了,這可是在咱們家,還有那麼多侍女,不算孤男寡女……”
“你說你,那個小姑娘是怎麼被你看上的?難道你想著成親要趁早麼?小心姑娘的家人不同意你們的親事……”
這就是打定主意把辛宴給帶走,讓辛夷和蕭元祐獨處。
屋內,閒雜人等陸續退下,給辛夷和蕭元祐留下說話的空間。
辛夷的傷口在背上,這會整個人趴著,大約是剛剛醒來,看到這些活生生的人,心裡頭激盪,這會安靜下來,感覺身體有些疲乏。
她趴在軟軟的枕頭上,看著蕭元祐,
“五哥,你怎麼披頭散髮的。”
她看過的五哥可是一直整潔的很,一絲不苟的,和他的性子一樣。
何曾這樣鬍子拉碴,頭髮披散著,就連衣裳,彷彿也是她在山林間見到的那件。
“一直都沒來得及梳洗。”蕭元祐將她遮擋在臉頰上的髮絲撩到耳後,聲音輕柔似水。
“五哥……你就這樣一直在我身邊?”辛夷吃驚的看了看四周。
“五哥,我昏了多久……”屋內點著燈,外頭也是燈籠搖曳,剛剛他們也說去歇息,想來是晚上。
在山上才剛剛是清晨,過去怎麼也有一天……
“你昏迷五天了……拔了箭,高燒反反覆覆的……大夫說你再不醒來……”
蕭元祐看著她趴在那,烏溜溜的眼睛睜盯著他看,焦躁難熬的心終於平靜和緩,失而復得的情緒油然而生。
他從來沒有如此的患得患失過,他真的恨不能這會就將人揣在懷裡,時刻的看著,呵護著。
再也不用承受失去她的痛苦。
辛夷看他眼神盈滿柔光,專注地盯著自己,嘀咕道,“五哥,我好疼……”
她的聲音輕輕的,彷彿貓兒一般的嗚咽著。
蕭元祐才剛平復下來,頓時大驚失色,連忙問,
“哪裡疼……我這就去叫太醫……“
辛夷眨眨眼,不等他起身,“渾身都疼,五哥,你親親我好不好……”
蕭元祐,“……”
辛夷有些心裡發虛,想起先前他們有過的額吻,臉上一熱,感覺舌頭都有些打結似的。
見蕭元祐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不由尷尬地咳了兩聲,理直氣壯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