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房間裡一陣安靜,大家都屏住呼吸,緊張的看著門口,火猛還有妻子和火媚兒都是雙手緊握,指甲甚至都快要扎進肉裡了。
“砰”一聲爆烈的聲響,就見火怒的房間,門和窗戶瞬間化作粉末,一股強烈的威壓,席捲著在場的所有人,很多人喘不過氣來,這種膽戰心驚的壓力,讓那些修為底下的年輕人很多都不自覺的跪在地上,甚至有的嘴角已經開始流出血絲。幾個長老倒是還在站立,那也是勉強支援,巨大的靈壓沖天而起,強悍而霸道。
這時遠處劃過兩道身影,這是普納斯和北堂弘,他倆也被怒火山莊的變化所驚異,所以才聯袂而至。
看到是熟悉的火怒弄出的動靜,倆人不禁相互苦笑,但是手裡卻沒閒著,看見現場的狀況,倆人知道,再不出手相救,估計火氏家族會損失不少有作為的年輕人,老火怒的威壓那可是不能小視的。再不阻止,這些年輕人就會命損當場。
普納斯和北堂弘相互一示意,北堂弘雙手一揮,一把巨劍出現在手裡,雙手緊握劍柄,凌空一劃,一個炫目的光罩罩住所有在場的火家族的人,從死亡的邊緣活過來的人,都忙不迭的感謝北堂弘。此時的北堂弘根本沒有理會大家,他不停地支撐光罩。
普納斯二話沒說,一頭闖進屋裡,一進來就看見,火怒老頭雙眼緊閉,鬚髮皆張,身體裡不斷地釋放逼人的魔靈,屋內所有的東西都已經化作粉末。還未清醒,一直沉浸在其中的火怒,就像一頭沒有束縛的野獸,凌厲而強悍。
普納斯一見,只好把火怒的魔靈之力全盤的接應過來,心中也叫苦不迭,本來火怒的修為就高於普納斯,現在更加的吃力,有了釋放接應點的火怒,更加飾無忌憚的釋放本命魔靈。
忽然加強的火系魔靈,讓北堂弘不由得不釋放自己所有的靈力,不斷地和火怒抗衡。在外面突然感到自己輕鬆的北堂弘這時也發現了屋內的情況,他對著眾人大喝一聲。
“趕緊滾!越遠越好!”
說完縱身來到屋內,看見過僵持的兩個老友,北堂弘頓時呆住,現在的他誰也不敢幫,幫助哪一個,另外一個都會受傷,有可能修為盡失。但是不幫,看北堂弘也是很難堅持。
在花園裡,徐朗喝了口酒,感覺舒適百骸,這時他突然一臉的苦笑,抬頭看看怒火山莊。
“醒來吧。”
火怒還在沉浸在無盡的歡喜之中,耳邊忽然響起這句話,他漸漸地收回心神,這才發現,面前的老友普納斯正在和自己僵持在一個危險的魔靈對示中,他一點一點的收回魔靈,心有靈犀的普納斯也是連忙收回一點,直到倆人最終安全的收回魔靈。
一見倆人安全了,北堂弘一抹頭上的冷汗。這時普納斯跳起腳的指著火怒的鼻子大罵。
“該死的老倔驢,你他孃的想死滾遠點,害的我差點和你的驢子驢孫一起葬送在你的手裡!”
火怒這次沒有反駁普納斯,而是站起身來,拽了拽身上猶如乞丐般的破衣衫,捋了捋頭,然後對著城主府的方向,恭恭敬敬的想了個禮。
啥意思?幾個意思?這一下子把北堂弘和普納斯搞糊塗了,這頭倔驢幹嘛對著空氣行禮啊,腦袋被驢踢了?
轉過頭,火怒看看普納斯,他齜牙一笑,突然板起老臉,一手指著普納斯的鼻子,然後開罵。
“他孃的,你個老痞子,你少喝我的了?還是少吃我得了?幫我一次你會死啊?他孃的,你一個光棍老死漢,死了又能如何?”
“什麼?老倔驢,老子有老婆,有孩子,你他孃的才是光棍!”
不只是站在一邊的北堂弘,就是遠處遠遠站立的火家人員也是一頭的冷汗,這倆老頭太強悍了。這哪是一個家族的族長和學院的院長啊?這整個就是兩個老流氓,哦不!老潑婦在罵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