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四分五裂的齊諧軍隊,已經變成了三大勢力,其中就是葉舍里尼斯軍隊、尤毗尼斯、考卡斯軍隊、桑軍反叛者和冥界的皇靈。
在禹錫來到這之前,齊諧軍隊和獼辜餚帶領的軍隊發生了一場大戰,這場大戰可以說場面壯烈,但不能不說,這是一場關鍵的戰爭,是冥界局勢轉折點。
那時候泰一大帝採納了妘肖的戰略,進攻 生洲和流洲,放棄玄洲,而這時候考卡斯正好佔據了流洲,而齊諧佔據生洲,獼辜餚依舊是主帥,帶領著冥界皇靈最後的正義之師,。
跋山涉水來到了生洲,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飛行兵佈滿了整片天空,陰兵的坐騎獸靈在肆意叫囂,咀嚼著大嘴巴,那鐵齒髮出咚咚咚響亮的聲音,戰車也緩緩開來,發出了轟轟轟地發動機聲,陰兵手持各種武器,氣勢凌人,每一位都是無所畏懼的勇士,奔赴著決定冥界未來的戰場。
大軍已經到達了生洲,並對這附近一帶進行了地勢勘察,確實與妘肖描述的一模一樣,是一個最好的伏點,難攻易守,地勢險要,將所有的飛行兵都躲藏在樹木叢生的地方,而把陰兵分成三批,每一批都隱藏在山頂、河內和草叢,做好一切埋伏計劃,等待敵軍獵物。
然而,現在的齊諧可以說是焦頭爛額,自己在位時還可以一手遮天,可現在,四分五裂,各自立王,如今勢力最強的是葉舍里尼斯,齊諧的勢力正在削弱,唯有叔曠一直協助他,他們有一個艱難的抉擇,就是要麼選擇與獼辜餚決戰保衛生洲,要麼與葉舍里尼斯決戰。
“軍師,餓鬼道才是我們的目標,為什麼要先與冥界大軍開戰呢?”齊諧懊惱地拍著案臺,瞪大了雙眼,用很懷疑地眼神看著叔曠。
叔曠一瞥,冷冷一笑,撫摸著下巴說:“陛下,如今餓鬼道太多的人在搶了,那我們為何不如讓他們蚌鷸相持,我們來個漁翁得利呢,他們收復的失地開始落入尤毗尼斯的手中,他們不可能和我們耗太久,我們不怕和皇靈慢慢耗。”
叔曠繼續說著:“今非昔比,我們不是當年的魘軍了,如果我們貿然進軍餓鬼道,不但會被打敗,而且還會受到背後皇靈大軍的夾擊,對於我們來說最為不利。”
齊諧聽完後,一陣大笑,摟著叔曠的肩膀,笑完之後,他走出了行宮,在門外的走廊,俯身站在石雕圍牆上,他望著外面的景色,那裡除了火烈的熔岩和高聳的山峰,其他什麼都沒有,曾經朝氣蓬勃的模樣已經不在了。
他看著看著突然耍起性子,狠狠地用手掌劈碎了眼前的圍牆,那碎石落地的聲音巨大,齊諧內心是悲憤和痛恨的,他不甘心自己落得如此田地。
“我齊諧一世英名,把冥界搞得天翻地覆,可誰曾想到,還沒推翻皇靈統治,自己卻土崩瓦解,變得如此狼狽不堪,一旦拿到了餓鬼道,我要他們全部都死。”
齊諧銳氣不減,但心有不甘,站在外頭髮洩情緒,吹著冷風平復心情,叔曠看到齊諧,那是前去安慰,並鼓勵他說:“陛下,必須沉住氣,不要戀戰,我們一定能會勝利。”
叔曠那陰鷙的笑容又出現了,他一瞥一笑,用冰冷的目光看著齊諧的背影,貌似自己在想些什麼計劃。
大戰一觸即發,齊諧親自上陣,而叔曠在一旁指點迷津,獼辜餚早已安排伏兵在此等候,叔曠還插著手穩穩地關注著敵軍的戰況。
他的魘和惡靈士兵是後援部隊,齊諧打頭陣,騎著獸靈朝著敵軍的方向跑,以獼辜餚為主,塞涅德和芪公跟隨其後,分出一批冥武人與齊諧率領的魘軍決戰,另一批與妘肖和妘奢埋伏。
妘肖的計劃是,以獼辜餚為主的陰兵與齊諧正面交鋒,陰兵不多,然後假裝撤退,這時候,殺紅了眼的齊諧會窮追不捨,他絕不會放過一個陰兵,獼辜餚將他引到我們的伏點一旦進來,他們就有來無回。
妘肖非常擔憂的是齊諧會不會上當,不能低估了叔曠的能力,他早就看透了生洲的一切地勢,他會勸誡齊諧不要戀戰,所以要想詐他是不可能了,而且齊諧這麼聽從叔曠的話,關鍵在於齊諧。
這時候,他們正好進行了第一步,塞涅德和芪公率兩隊陰兵左右進攻,而獼辜餚居中,雙方就這樣相互廝殺,戰車與戰車之間在打鬥中一直摩擦,飛行兵滿天飛舞,而刀槍劍戟、金戈鐵盾,是陰兵廝殺中最強大的武器,血肉橫飛,每一次都是刺中元神,使其直接消失,肉搏中甚至直接跳到敵人身上撕咬。
而那些獸靈個個面目猙獰、兇殘血腥,獸靈與獸靈的鬥爭更加恐怖,怒視對方,用抓、咬、壓、撕等方式殺敵,這都是野性被釋放出來了。
齊諧衝入敵軍,一頓狂殺,馳騁疆場,氣勢洶洶,獼辜餚見時機一到,馬上下令全軍撤退,陰兵響起了撤退的警報聲,於是所有的陰兵一聽到這刺耳的聲音馬上往回撤退,沒有一個陰兵再往前衝。
齊諧見陰兵全部撤退,自以為是被自己氣沖霄漢的威武給震懾到了,直接卸甲而逃,齊諧豪放地大笑,他趁此機會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