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錫指著桑,桑現在是劣勢狀態,但他仍然是不屈不撓地神態,咬咬牙關,全身激動得顫抖著,那雍容華貴的形象變得狼狽不堪,禹錫則一直追問一些事情。
“你輸了。”
“哈哈哈,在我和葉舍里尼斯、尤毗尼斯的大戰後就敗了,可沒想到連你我都敗了,我真的是一敗塗地啊。”桑自嘲不已,但卻有幾分悲壯,那低沉地笑聲有幾分哀嘆和氣餒。
“我想知道,餓鬼道在哪裡?”禹錫一把揪起了桑,一直很焦急,厲聲威逼。
“告訴你了,又怎麼樣,你又能改變什麼,我都這樣了,要殺要剮請隨便。”桑口風特別嚴密,就是不想告訴禹錫,看著他心急如焚的樣子,桑閉著眼睛咳嗽幾聲後再大笑,手心緊緊抓著地面上的土壤,出現了臨死前的緊張感。
“我不能看到冥界陷入生靈塗炭之中,餓鬼道的可怕程度我也是略有耳聞,一旦釋放,就沒有誰能控制了。”禹錫把他揪起來又往下壓,狠狠砸在地上,用屈打的方式逼迫他。
就算是傷痕累累,桑就想死個痛快,心硬得和岩石一樣,禹錫再怎麼做都於事無補。
禹錫憤怒地說:“事到如今了,怎麼還那麼執迷不悟啊。”
“執迷不悟的是你,餓鬼道就是統治冥界的趨勢,一旦擁有,就沒有人敢向你挑戰,可惜啊,我輸得徹底,輸得不服啊。”
禹錫嗔怒地看著桑,他早就知道,餓鬼道是足以毀滅冥界的可怕力量,無論誰擁有了它,都必將迎來災難。
這時,朵亞奈趕過來了,她見到桑倒在地上,咬牙切齒地衝向禹錫,打退了距離桑五米的地方,她像發了瘋一樣,見到禹錫就本性外露,沒有一絲留情,把自己所有力量都施展出來,孤注一擲。
但是朵亞奈的力量還是與禹錫有些差距,很多次都被絆倒,她拿出了自己的疾雷刺,猶如匕首大小的疾雷刺朝著禹錫的身體刺去。
朵亞奈的速度很快,近身行刺,但每次禹錫都躲過去,不過他也被朵亞奈的速度感到驚異。
剎那間,兩人就像貓捉老鼠一樣你追我趕,兩人總是面對面地近身打鬥,結果朵亞奈速度慢了下來,禹錫趁此破綻,施展了熠術,一道光束球擊中了朵亞奈,將其打倒在地。
最後,他畫了一個熠術法陣,把朵亞奈困住了,而桑見朵亞奈被打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撲向禹錫,結果虛弱的桑還是被擊敗了,與朵亞奈一起困在熠術法陣沒內。
結果,禹錫想出了一個餿主意,他掐著桑,伸手穿入桑的身體,觸碰著那元神,桑的元神被禹錫握在手裡,使其疼痛難忍,精神折磨。
禹錫看著朵亞奈,想脅迫她告訴自己餓鬼道的具體位置,朵亞奈趴在熠術法陣內的防護罩,她暴躁地敲打著防護罩,可怎麼用盡全力敲打都於事無補,她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桑被殺,內心既痛苦又憤恨,她內心掙扎很久之後,還是如實告知了餓鬼道的下落。
禹錫聽完後,手慢慢從桑的身體內抽出來,那隻掐著脖子的手慢慢鬆開,全身的黑氣也消散了,桑跪倒在地,捂著胸口在大口大口地喘氣,禹錫履行承諾。
他看了一樣桑和朵亞奈,沉默了很久,最後轉過頭,把剛剛馴服的飛獸靈給叫回來,飛獸靈溫順地撲扇翅膀,穩穩地停在了禹錫的面前。
禹錫騎在了飛獸靈的身上,準備起飛的時候,他看了看桑和朵亞奈,兩人絕望地望著自己宮殿的方向,盯著那宮殿之上的稜角,見到那琉璃瓦在一層層的緩慢脫落,底下計程車兵早已經逃之夭夭了,只留下那排放整齊的防空炮車,王者之氣已然殆盡,剩下的只有荒涼與頹敗。
禹錫轉過頭,輕輕拍打一下飛獸靈,那飛獸靈立刻撲扇翅膀,從升上半空到翱翔天際,在荒涼偏僻的地帶翻山越嶺,飛渡百川,天空的顏色已經輪迴了好多次了,一會兒湛藍,一會兒紅火,一會兒黃燦,一會兒綠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