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或許是另外一番局面。
陶紫搖搖頭:“我們都知道,這些年,你吃了不少苦,師姐她從來沒有怪你,她一直都在自責……”
“不……不,我不能去,你先回去,巡邏的戍衛就要來了!”說完一把將陶紫丟出水面。
陶紫怕靈力引來戍衛,只得藉著魏無愚的力道漸行漸遠。
在力道即將卸去的前一刻,一個金髮少年,踩著桃枝,一把將陶紫接住:“阿紫,我好想你……”
陶紫身上臉上,還是交錯的傷痕,髒汙不堪,那少年不管不顧,將陶紫抱得緊緊的。
陶紫將他拉開,左看右看,三分不可置信七分喜極而泣:“阿啟?你……竟然化形了?”
晟和祭出風雷:“此處不宜久留,我們離開再說。”
所有人都上了飛行器,魏沉雲對著陶紫被拋過來的方向,又深深的望了一望。
見此,陶紫在心底嘆了口氣,默默的開始療傷。
風雷穿過無亙海,越過浮空城,跨過天樞山,連宗門也沒回,而是直接去了天域雪原,界永崖。
還沒跨過界永崖,晟揚便親自迎了過來。
此時,陶紫雖已粗粗療傷,但傷痕卻沒有那麼快恢復,且,她體內浸潤的死氣和陰氣,以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仍是強盛。
晟揚暗自心驚,想到要見陶紫去見那幾人,微微有些疑慮。
阿紫身上的氣息,與黑斗篷已經相差彷彿,自己是信她的,但另外三個老傢伙……
“師伯,有什麼問題麼?早些問完了,我還想閉關好好療傷。”
“好!”晟揚親自將陶紫攬過,心裡也已經有了主意。
界永崖的山巔之上,一棵披雪的老松之下,有一人對松而立。
被帶來的陶紫,遠遠的就看到了這個背影。
銀髮如霜,身姿挺秀,可是卻孑孑獨立,寂寞的很。
她微微皺眉,封煦?他怎麼會來這裡?莫非也是有事要稟?
不過也好,債多了,恐怕真的就不愁了,自己正好還有話問他……
“衍菽,晟揚。”又有兩人滕雲而來。
“鴻放師兄,妖王閣下。”晟揚與新來的兩人打個招呼。
陶紫身為小輩,也急忙拜見,只是重傷之下,這禮並不周全,只能口說:“合虛宗弟子陶寧心,見過鴻放師伯、妖王閣下、封……”
陶紫脫口而出的話打了個結,一直留給眾人一個背影的人也轉過身來。
陶紫才接著道:“宗主閣下。”
鴻放點點頭,蒼告上前兩步:“咦,你自己不就是個醫師麼?怎麼讓自己這麼狼狽?嘖嘖……這經脈都斷了,竟然還能面不改色,倒是個能忍的。”
晟揚不知他們早先相熟,淡淡道:“我師侄此行,關乎我們下一步的佈局,尚未來得及療傷。諸位有話,請快著些。”
蒼告點點頭,鴻放剛要開始問,那位銀髮宗主搶先開口:“你方才是想叫我……封什麼?”
陶紫吞服了兩枚丹藥,有些尷尬的道:“實在抱歉,宗主您的銀髮實在少見,適才才會認錯……”
陶紫沒想到這位宗主的感覺會這般敏銳,不過為何待這人會與封煦這般相似。背影、銀髮拋開不說,便是臉上那一股寡淡的神態,甚至眉眼,都有些相似……
封煦與他,究竟是什麼關係?愛的你,怎能不關注這個 或 熱度網文,一起暢聊網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