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長驅直入,魔修們也紛紛踹開沿街的房門,想要燒殺搶掠,但是使他們驚訝的是,沒有一間屋子裡有人。
正在大夥兒都猶疑之時,忽然聽見四面都傳來了高叫聲:“殺啊!”
一隊隊人馬卻從街道的隱藏處衝出,對著四處奔走的魔修發動了奇襲,他們隊伍整齊,訓練有素,協同攻擊。另一方面,魔羅宗弟子雖然人數眾多,但分散開來,卻顯得混亂,不一會兒,就傷亡慘重。
呂毅見到處都是與正道門交手的魔羅宗弟子,這樣反而不利於自己排程軍隊,於是大聲下令:“眾弟子聽我的命令,隨我殺入市中心!”
魔羅宗弟子聽到他的命令,也頓時有了方向,都捨棄了正面之敵人,把力量集中到中路之上,這樣一陣拼殺,終於集中到了寬闊的城中央。
正道門弟子也從幾個方向圍了過來,兩軍形成了對峙之勢。
這時趙立柱緩緩從隊伍後面走了出來,對著呂毅說道:“呂毅,你們攻城的計劃已經被我們提前獲悉了,這裡就將是你們這群魔修的葬生之地。”
“你們是怎麼獲悉的?莫非——是戰晨你!”呂毅將目光從趙立柱身上移開,狠狠地盯向了身後的戰晨。
戰晨暗呼不好,心中開始埋怨起這個說話不斟酌的趙立柱。於是他連忙開始扯謊:“呂大師兄,我沒有向他們出賣訊息!”
“哼!戰晨,你不用說了,待會兒我再找你算賬!”
此時,附近的幾個魔宗武王也將目光集中到了戰晨身上,血無痕更是舔了舔嘴唇,邪笑道:“戰晨,待我們解決完這群正道門餘孽,就來解決你,到時候我要親自出手,割下你的頭,報仇雪恨!”
戰晨冷冷地望了他一眼,不說話了。
此時,趙立柱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在對面叫到:“呂毅,別在胡亂猜測了,你是不會明白我們是怎樣得到你們的來犯的訊息。”
呂毅上下打量著趙立柱,冷笑道:“就憑你?一個武帝初階的正道門精英弟子,就敢和我這個魔羅宗的精英弟子交鋒?你根本就不夠看,只要待會兒我拿下你的首級,你身後的那些正道門餘孽就不是問題。”
“哼,當然不止我一個!”趙立柱冷笑道。
他的話音剛落,就從後面的隊伍裡又走出了一個武者,此人同樣身著一襲正道門精英弟子的衣袍,又是一個武帝初階的強者。
趙立柱接著說到:“呂毅,為了保險,我更是飛鴿傳書給我們臨近的聯絡點,讓駱宏長兄速速趕來了,現在是二對一,你輸定了!”
呂毅眼睛微微一眯,冷笑道:“哼,自以為是!你們真以為二對一就能勝過我嗎?”
此時,他的身後的人都露出擔憂地神色,只不過他們心裡擔憂的事情不盡相同。
魔羅宗弟子們普遍擔憂的是呂毅大師兄敵不過趙立柱和駱宏長的聯手。
而戰晨卻恰恰相反,此時,他更加替趙立柱和駱宏長擔憂,因為透過真瞳秘術,就可以清晰地看出呂毅頭頂上捲起的邪惡氣旋,要超過了趙立柱和駱宏長二人不少!
雖然同是武帝初階,但他們之間的實力恐怕還有懸殊。
趙立柱對駱宏長說道:“駱兄,我們一起上!”
駱宏長點了點頭,兩人一起向呂毅衝來,而其他的人卻連連退後,為他們騰出空間。
因為武帝間的戰鬥聲勢浩大,只要被他們的餘波掃中,輕則重傷,重則小命不保。
三人戰作一團,趙立柱和駱宏長都使出了自己最強的劍法對呂毅前後夾擊,呂毅雖強,但雙拳難敵四手,他很快便負了傷。
這使得趙立柱和駱宏長精神一振,更加緊了攻擊。
呂毅的眼睛都殺紅了,大吼一聲:“欺人太甚!正道門餘孽,你們以為真能拿下我嗎?今兒就讓你見識見識魔羅精英的恐怖之處!鬼寒附體!”
隨著他的一聲吼,其身上立即開始散發出強大的寒氣來,逐漸在身體表面附上了一層堅硬的冰甲,使得趙立柱和駱宏長砍來得劍都無功而返,同時他身上的氣息也逐漸地膨脹起來,竟然再平添三成。
“不好,這是秘法!趙立柱和駱宏長危險了!”戰晨擔憂的事終於發生了。
“嘎嘎嘎!去死吧!鬼冰斬!”呂毅突然向身後的駱宏長砍出一劍。
劍速太快了,駱宏長根本不及躲閃,只得抬起手中的劍一擋。
“叮!”兩劍相撞了,駱宏長只覺的一股猛烈的寒氣沿著自己的劍傳導而來,接著半邊身子都失去了知覺,只是恐怖地看見自己抓劍的手己被一層厚厚的寒霜所覆蓋。
“死!”呂毅手中劍順勢一抹,駱宏長的整個頭顱就掉了下來,眼中還充滿了難以置信。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間,趙立柱根本沒來得及出手相救,只得看著自己的兄弟被秒殺,他反應過來,大叫一聲:“大家快逃!”
“嘎嘎,能逃得掉嗎?!”呂毅張開雙臂,飛撲向了趙立柱,猶如下山惡虎,又如撲食猛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