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魔修說道:“不錯,我乃厲鬼門內門弟子公羊拜邪,剛才就在那片廣場之上,見識到了閣下的威武身姿,所以特來一見,想邀你加入我厲鬼門共圖霸業。”
戰晨的心底挺緊張,可是表面上還要裝出一副歡愉的模樣,說道:“好哇!我已經被正道門派所不容,正想加入厲鬼門!還望公羊兄可以幫我引薦。”
公羊拜邪說道:“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動身,莫等駐紮在鎮中的金象宗長老趕來。”
戰晨也凝重地點了點頭,重新戴上斗笠,跟隨在公羊拜邪後頭,匆匆離開唐家鎮。
到了鎮子外,公羊拜邪又說道:“戰兄,只要再行出數十里地,我們就安全了。”
“哦?”
“哈哈哈,你不知道,就在唐家鎮之外不遠的地方就有我們魔宗的大本營,現在由勾揚惡大長老親自坐鎮!”
勾揚惡大長老?這“大長老”三個字,卻勾起了戰晨塵封的記憶,心中一動,問道“我只聽聞你們的黑崖長老神功了得,卻不想厲鬼門還有一位勾揚惡大長老。”
“哦?戰兄還知道我們的黑崖大長老?”
“是啊,上一次見面,我和他還處在敵對陣營,可當時我就被他的強大給深深震撼住了,想要是我有朝一日能達到他那樣的境界該有多好!”
“嘎嘎嘎,戰兄果然運氣非凡啊,能從黑崖大長老手中逃脫,小弟不得不佩服!”
“呵呵,當時也是九死一生啊!”
聽了這恭維話,戰晨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那是錢虎長老拼了性命給自己換來的機會,而且自己也是憑藉對那裡地形的熟息才而且僥倖逃脫的,其他的人就沒有他這般幸運了。
想到這兒,戰晨握緊了拳頭,心中暗暗發誓:“黑崖,你等著,他日若有機會,我必斬你,以告慰錢長老在天之靈。”
這時又聽公羊拜邪說道:“戰兄,你不知道,黑崖大長老和勾揚惡大長老是我們厲鬼門的左右護法,都擁有武尊大圓滿的修為,二人輪流駐紮在唐家鎮之外,與金象宗對峙。”
“哦?如此說來,厲鬼門要拿下金象宗指日可待了!”戰晨暗暗心驚魔門的實力,不由試探道。
“那是當然,其實我們厲鬼門的實力豈止金象宗的一倍?要滅金象宗也是易如反掌!”
“那為什麼沒有動手呢?”
“這個嘛——我們要聽上頭的指示!”公羊拜邪還特意將手中指向天空。
“我初來乍到,不明白這上頭是指?”
“自然是我們的聖宗——魔羅宗!”說道這“魔羅宗”三個字,連狂妄自大的公羊拜邪也露出了敬畏之色。
“什麼魔羅宗?”戰晨還是茫然。
一邊的公孫拜邪卻露出了一副見鬼的模樣,說道:“戰兄,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戰晨露出慚愧之色道:“公羊兄,實不相瞞,我也算半個武痴,平素不太關心這些事情。”
“哎!好吧,我跟你說一說吧,魔羅宗可是統治我們的一個大型魔宗,北海三大魔宗之一,與你們那邊的大型宗派玄道門是死敵。”
“大型魔宗!”戰晨不由得叫到。
“不錯,像我們這樣的小型宗派,其實都只是聽命與上頭的,不能擅自行動,所以你剛才問我為什麼厲鬼門沒有滅金象宗,就因為如此。”
透過與公羊拜邪的談話,戰晨瞭解了不少有關正邪相鬥的事情,不禁憂心忡忡起來,那個大型魔宗隨時都可以一聲令下,到時候又是一片生靈塗炭。
果然,又聽公羊拜邪自得地說道:“不過戰兄大可放心,這一日不會太遠,聖宗已經將後燕國作為突破口,近期我們加緊行動,也是為了全面入侵作好準備!”
“那麼,到底會是什麼時候呢?”戰晨,問出了心中最關心的問題。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早則10年,遲則30年,我門和正道門派必有一戰!”
“如果只有10年時間顯然不夠我強大起來!”戰晨內心急切地想到。
正在思量之際,卻看到前方的樹林前出現了一片營地,其外圍還用連片的柵欄圍繞起來,其上插著無數黑色的旌旗,迎風招展,好不威風!
在前面帶路的公羊拜邪卻停下腳步,回身叮囑戰晨道:“戰兄,待會兒我們就要去面見勾大長老了,勾大長老是一個自傲之人,到時候戰兄可要收斂一些,儘量少說,容我替你介紹。”
戰晨拱手謝道:“多謝公羊兄的提醒,他日我們就是同門兄弟了,到時候有福同享,有難同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