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想了想:“其實萱兒你也是想多了,不過是太夫人讓你到佛堂去好好的養胎罷了;再說了,你在佛堂也一樣是守著佛祖、菩薩,有什麼話親自對佛祖說不是更好?誦經更是如此了。”
四少『奶』『奶』立時便哭了起來:“伯孃也是不管萱兒了?伯孃想萱兒的現在這個樣子,哪裡能讓心思在佛前靜下心來誦經?再加上有身孕不能久跪,更是誦不了幾句經文的——在佛堂裡哪裡能點長明燈呢?萱兒也不過是想求個心安,求佛祖的保佑罷了。”
“求佛祖保佑太夫人能早日明白萱兒的心意,不會再錯疑了萱兒。”四少『奶』『奶』哭得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二夫人也被哭得手足無措,最後也就答應了四少『奶』『奶』,接過她手上遞過來的二百兩銀票:“一百兩的香油錢,十兩銀子謝謝水珠的婆母,其餘是萱兒孝敬伯孃的一點心意。”
二夫人說什麼也不收那九十兩的銀票,被四少『奶』『奶』硬是塞到了她手中:“伯孃出府進香也是要打點的,萱兒怎麼能讓伯孃自己破費?”
二夫人推脫不過收下了,只道多餘的她會在佛前代四少『奶』『奶』多添香油的。
如此,四少『奶』『奶』這才起身告辭了;只要二夫人見到了水珠的婆母,一說讓她代自己誦經的事情,水珠的婆母一定會問根底的。就算二夫人不會明言,水珠的婆母也能猜到幾分,到時會託了二夫人捎些話進來的。
有水珠在中間,她也不怕二夫人會多想。放下一樁心事的四少『奶』『奶』回到房中之後,便看著丫頭們收拾東西:一些東西要毀掉,還有一些東西卻要藏起來。
她不是為了防紅袖,藏起東西來是為了要防三夫人;誰知道她會不會趁這個機會來偷自己的印信等物呢?
又安排好丫頭們的差事之後,四少『奶』『奶』這才躺下讓丫頭們給捶腿『揉』腰:她實在是累得不輕。
她一進二夫人的院子,便有人報給了紅袖知道。
紅袖聽到之後一笑:“二嬸孃不會想趟這混水吧?就算是要趟,也是趟得明明白白,她卻也打錯了算盤。”她知道,自己和沈妙歌的計策,有一點反應了。
就是要『逼』急了四少『奶』『奶』,才能扯出更多的人來;雖然不一定扯出來的人是那撒網的人,但是總能順藤『摸』到一些什麼的、證實一些人倒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紅袖起身去了太夫人那裡,她要等二夫人前來;果然,少半個時辰之後,二夫人過來向太夫人說要上山進香,沒有任何隱瞞的把四少『奶』『奶』的所求都說了出來。
太夫人早已經和紅袖商議過,聽完之後一嘆:“既然她非要求個心安,你就代她去一趟吧;只是……”
二夫人欠身:“萱丫頭只是動了胎氣所以要靜養一些日子,才出不得府。”
她完全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的樣子,所說的只是太夫人早先交待下去,讓四少『奶』『奶』去佛常靜養的理由。
太夫人點了點頭:“去吧,路上小心些,早去早回。”
看到二夫人轉身走了,紅袖若有所思;太夫人看到問她可是有什麼不對,紅袖輕輕的搖了搖頭,四少『奶』『奶』和人有染的事情,她並不想告訴沈太夫人知道。
沈太夫人的年歲也不小了,這事就算要告訴長輩們,也只能是說與沈侯爺和沈夫人知道。
紅袖聽完二夫人的話後,一直在想一件事情:四少『奶』『奶』和人有染的事情,她知道還是不知道?
阿元現在已經不在守著馬府,而是守在水珠婆母的院子外面:但是據他所查,這一家人和沈府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關係;也沒有見他們和四少『奶』『奶』之外的什麼人有來往。
讓紅袖更加疑『惑』的一點就是二夫人肯幫四少『奶』『奶』,這同二夫人的脾『性』有些不和。
二夫人這個時候,應該不會理會四少『奶』『奶』的所請才對:她一向都不願意代人出頭的,今天她雖然把事情向太夫人說了一個明白,但話裡的意思很明白,她想代四少『奶』『奶』走一趟——雖然也言明要聽太夫人的吩咐。
紅袖細細的盤算:二夫人不是貪財的人,不要說九十兩的銀子,就是九百兩的銀子也不會買得動她。
不過,因此紅袖也對二夫人的疑心少了一些;如果當真是二夫人在佈局,此時她絕不會和四少『奶』『奶』攪和到一起的;因為二夫人是個很聰明的人。
二夫人回去準備一番便出府去了,她剛出了府,紅袖的院子便出了『亂』子!
紅袖聽到韻香的話嚇了一大跳,太夫人幾乎嚇得沒有暈過去,兩個人急急的奔回紅袖的院子。記住Q豬文學站永久地址:,方便下次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