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段老闆都二婚了還惦記著份子錢呢?”
宓夏瑤一聲冷嘲熱諷反擊回去。
苗琦有些護短心理在,雖然他們二人還沒有拜堂成親,但是這段時間為了撈段宏林出來,兩人合資的金錢早就分不出彼此了。
既然成了一條船上的螞蚱,那護隊友的狀態就應該起來。
“宓夏瑤,俗話說得好,人有二不可,不可頂撞長輩,不可在破壞別人的大喜之日。你現在已經嚴重影響了我和段郎的吉時,若是耽誤了我的時間,你賠得起嗎!?”
苗琦呵斥了一聲,當即威脅了一頓宓夏瑤。
可宓夏瑤根本就不畏懼苗琦的恐嚇,她甚至還朝著過道中央走了幾步,在眾目睽睽之下站穩了腳。
“這還沒拜堂成親,就已經看做枕邊人了?真不知道,陪你那麼多年的林淼如今年看到這一幕,她得有多可憐,賠了孩子,又折了兵。”
宓夏瑤惋惜地搖搖頭。
段宏林敏銳的察覺到孩子這個說法,他眯起眼來,“你知道我兒子在哪裡?”
“嗯?!林淼沒告訴你嗎?”
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聊著天,完全把其二主人公苗琦忽略在一旁。
能在大婚之日,把兩個新婚夫婦堵在院子門口不能進去,而新郎官卻頻繁的只跟宓夏瑤在聊天。
在外人看來,這新郎官根本就沒有把新娘放在眼中。
一時之間,交頭接耳低聲交談的聲音赫然變大。
苗琦隱忍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在四周的噪音變得她忍耐不下的情況下,她猛地尖叫了一聲。
這一叫,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段宏林也扭頭不明所以地看著苗琦看,很顯然,這一瞬間,苗琦重新回到了眾人的焦點之中。
她清了清嗓子,神色不虞的看著宓夏瑤,“這是我的大婚,宓老闆就算我平日對你多有得罪,但看在別人大喜之日下,你就不能放過我們一次嗎?”
“放過你們?”宓夏瑤聽到最後一句話,抓住了重點,她重複了一遍。
隨後輕聲一笑,“那我在京城的時候,我從未針對過你,在踏青宴上,你對我孩子各式各樣的詆譭和辱罵,害得我兒至今夜晚偶爾被驚嚇夢醒,你說你放過過我們嗎?!”
她上前走了一步,氣勢磅礴,眉眼陰沉。
愣是將這兩個人嚇得當即往後倒退了一步。
宓夏瑤半眯著眸子,威脅地說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陷害我,你當初有想過放過我嗎?!”
她聲調調高,大有一副當場找人算賬的架勢。
苗琦的面色微變。
段宏林眼看著苗琦要受委屈,他眼皮狠狠一跳,呵斥道:“來人!將這個破壞我婚禮的瘋女人趕出去!”
“我看誰敢!” 宓夏瑤當即側目看向身邊那群蠢蠢欲動的侍人。
神色陰冷且不說,她這一身反駁,還真就震嚇住了這群人。
隨後,宓夏瑤從袖口掏出一張欠債書,她勾了勾紅唇。
就猶如地獄裡爬著上來的羅剎惡魔一樣,帶著惡魔的低語,低聲說道:“段宏林,你還欠我的嫁妝五百五十萬兩債務,既然大婚,那就勞煩段苗氏,夫妻同甘共苦替他償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