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太子沒什麼話好說的。”她收回目光,側步還要往前走。
太子沉下眉目,見對方不給自己好臉色,他那一點耐心被磨滅的一點也不剩了。
“宓女官大可現在就走,就是不知道,你屋內那個孩子……能不能從我皇家郊區的地盤老老實實出去了。”
這話裡帶著十成的威脅。
宓夏瑤雖然不想承認自己的弱點是宓小寶,說到底那還是無辜的孩子。
她站住腳步,目光陰惻惻的看向太子秦橋。
她的態度也不見得有多好,“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太子秦橋見對方終於肯站住腳步了,逐漸開始得寸進尺。
“想要你那小孩平平安安的,那就坐到閣樓來,陪本宮好好聊聊。”
說著他抬臂要去摟宓夏瑤的肩膀,但被對方利落的躲開了。
美人的臉色依舊不好看,但這並不影響太子秦橋能拿捏住宓夏瑤的美好心情。
閣樓的大門雖然敞開,但是外面根本就沒有人路過,這跟危險沒什麼區別。
宓夏瑤心情煩躁的坐在圓凳上。
太子秦橋卻是不疾不徐給她倒了一杯茶水,推到她面前。
“宓女官連續一兩次都否了本宮愛妃的好意?”
宓夏瑤皺著眉頭這樣看著太子,這話,她也沒必要多回應,沒必要。
這句話落空,太子秦橋也早就猜到了,他哼笑了一聲。
“你屋裡的孩子,其實並非是你親生的吧?本宮調查了荊州城所有產婆,沒有人說你府邸接產過。”
太子秦橋挑了挑眉尾,他逐漸開始鋪墊。
宓夏瑤只覺得太子秦橋這個行為實在是太惹人心煩了。
“這孩子,當真是裴星淵的?”
他似乎往奇怪的方向猜測了。
“是不是裴星淵的,與殿下有何干系?”她呵笑了一聲。
美人開口說話了,太子秦橋頓時來了精神,他叩了叩桌子。
沉吟片刻說道:“所以你之所以跟裴星淵走的進,只是因為宓大人愛徒,你要幫他隱藏生母,是不是?”
宓夏瑤:“?”
在很久之前,她就知道,太子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唯一有點的腦子,全花在了財道上面。
但確切交手過一會兒,才發現太子還是個腦子思路與他人思慮不一樣的。
“所以,你手上是有裴星淵的把柄,是不是?”
一連兩句疑問句丟過來,著實把宓夏瑤搞無語了。
“殿下要真好奇這生母是誰,直接問裴大人就是了,我不過是太子所說那樣,只是裴大人打掩護的一個棋子罷了。”
她還以為太子秦橋真的查到了什麼東西,嚇了她一跳。
沒了這樣的顧慮,宓夏瑤沒心思跟太子秦橋周旋。
她生怕太子又是一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起身正要走,太子秦橋站起身子要去拉她。
赫然,閣樓門口一個身影高挑的身影出現,就見其長臂一撈,把宓夏瑤扯到了身後。
“大膽!”太子眼看美人從手裡消失,他惱羞成怒抬頭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