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堅定的搖了搖頭,堅定地說:“我絕不會拋下自己的兄弟,我要留下來給他們報仇,除非你打暈我,否則我絕不會離開。”
我都提示你了,快,打暈我,帶我回去。
只見那壯兵嘆了口氣,好似無奈道:“既然兄弟你這麼重情義,哥哥我也不好違了你一片真心,既然如此,那我們先走了,下次再來看你。”
我有點鬱悶,沒想到這人這麼死心眼,好像玩脫了。
心裡這樣想,我表面上還得裝作一副感激地模樣:“謝謝你的諒解,我必定不會辜負......啊!”
哪知道那壯漢一個橫切就落我脖子上,在眼前漸漸黑下去的時候,我無奈地想到,打人前可不可以給點提示先。
“強子,我還以為你真的要把他留在這裡呢。”
強子一手夾住被打暈的我,嘿嘿一笑:“怎麼可能呢,這裡那麼危險,十堰的人本來就要殺人滅口,現在漏了一個,可能還有什麼重要的情報我們不知道,到時候被殺個回馬槍,我會被元帥怪罪的,好了閒話不多說,趕緊走吧。”
“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子還真是重情重義,回去之後一定要多多提拔他,這種好兄弟可不能給埋沒了。”
“那是當然的了,我一定會上報給元帥知道。”
一行人騎馬帶著我火速趕往西北城門,一路上大談對我的印象,只是他們不知道,這帶回來或許是一個會毀滅他們的死神。
“開啟城門!”
漆黑笨重的城門緩緩落下,砸在地上發出震動讓坐在馬上的一行人臀部不由得離開了一點馬背,馬上又坐了回去,可想而知這個城牆有多麼的強大,俞千磐就是頭痛這點,原本十堰王朝的東西,卻被神真王朝搶了對抗自己,實在屈憋無比。
一行人進城,將我安置好,就急匆匆地去向上面的人彙報此行的行程。
而我身受重傷,睡了一天,終於在傍晚的時候醒來,恢復意識時只聞見淡淡的藥香,身邊有人在打著瞌睡,穿著白衣,像是醫生。沒有吵醒他,我就這麼裸著上身輕悄悄下床,胸前的繃帶又滲出血色,我臉色有些發白,戰鬥的時候沒什麼感覺,一旦放鬆下來,疼痛加劇不少。
穿上衣甲,我假裝成一名普通計程車兵四處溜達,想要找到廚房,只要在水裡下毒,這營地幾千士兵只需要過一晚就得全部死光,這件事情必須要做到悄無聲息,不然一旦訊息走露,大軍趕來時城門緊閉,攻不進來,則任務失敗。
說實話還真沒想到那位將軍居然跑出城門,去到那個據點,不然自己現在也不會深受重傷,也算他好運,他要是不離開這裡只會被我無聲無息的毒死。
這時候一雙大手突然拍在我的肩膀上,我猛地一驚,心臟都停了一拍,大腦瘋狂運轉。
我這是被發現了?不,不可能,西北據點的人都被我殺了,見過我的敵人都死了。難不成是在戰場上遇見過的神真士兵把我認出來了?這倒是很有可能,我闖出過許些威名,就算這些人身處戰場側方,極少參與戰場,也還是有人能認出我的。
右手下垂,不留痕跡伸向腰間的佩劍,同時面無表情地轉頭,自然點殺掉這個人然後拖到幾步之遙的小巷裡面,應該還不會暴露。
“兄弟還真是你啊,你怎麼跑出來了?你身上有傷,我不是叫人好好照看你的嗎?”
有點熟悉的聲音響起,我愕然發現是在西北據點將我帶回來的那個壯兵,鬆了一口氣,右手自然地擦過佩劍,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心中自嘲,果然我還是太年輕,要是能第一時間的認出他的聲音,就不用這麼嚇自己了。
這時候我冷哼一聲,扭頭就走,讓那名壯兵楞了一下,像是想起來什麼事情,他一拍自己額頭,趕忙追上來一臉討好:“兄弟啊,你這是在怪我強行把你帶回來的事情嗎?唉那裡實在是太危險了,我真不能把你一個人留下,況且你要明白,你身上還有情報,你的命是很寶貴的,我們士兵早已經把自己的生命交給王朝......”
那名壯兵說了一大堆苦口婆心的話,我聽到最後只好假裝妥協,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你也是有苦衷的,我不計較了。對了,這裡吃飯的地方在哪裡,我餓了。”
見總算說服了這個倔強的小兄弟,強子大喜:“你叫我強子就行了,來,我帶你去廚房,你身體有傷,我讓廚房給你弄點好吃的。”
我點了點頭,跟著這位強子走,七拐八拐的,總算是走到了一間看起來很簡陋的小房子,空氣傳來淡淡的飯香,我深吸一口,兩天兩夜趕路殺人沒吃飯,確實有點餓了。
我進去坐下來毫不客氣地就舀出一大碗飯狼吞虎嚥,廚子想要阻止我,畢竟不到飯點就吃飯是違反軍紀的,卻被強子一個眼神瞪開了,想來強子在這裡應該也是一個小頭領之類的。
藉著吃飯的掩飾,我不動聲色將這裡觀察了一遍,發現了一個水井,想來這就是水源處了,我輕輕劃開腿褲夾層,那包毒粉就落入我的手中,藏在袖中,等待時機,整個過程發生在桌下面,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