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會在侯府附近找一高處欣賞。
也不知是誰傳出去,這些紅楓是長平侯專門為安慶大長公主還有夫人秀禾花了大價錢移栽過來的。
霎時間,長平侯成了學子們口中談論的最多的人。
以至於街頭的小老百姓也聽說了。
“呦,這不是咱們痴情的長平侯嘛!”安慶也聽到了外面的傳言,這段時間沒少拿這事兒打趣楊軒。
不過,楊軒是什麼人?
臉皮厚的都能當城牆用了。
對於安慶的打趣,他也是毫不客氣的全收了。
對此,安慶也是沒有一點辦法,誰讓她就攤上了這麼一個臉皮厚的人呢!
陽光明媚,清風徐徐,吹動了地上的落葉。
這天天氣不錯,楊軒以紅楓作為背景,給安慶和秀禾一人畫了一幅畫。
幾十年下來,畫得次數多了,楊軒的技術也是在一直進步,堪稱大家。
人物的神韻,可以完美的展現出來。
呂文在一旁小心的伺候著,看到姑父給小姑和秀禾畫完,也想請姑父給自己畫一幅畫。
只不過他的心情比較忐忑,怕姑父不答應。
楊軒他們雖然回來了,但產業什麼的,依然是呂文在打理。
這麼好用的工具人,楊軒自然不可能讓他閒著。
作為補償,呂文這點小小的要求,楊軒非常痛快就就答應了下來。
“去坐著吧!”
“哎,好嘞!”
呂文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在椅子上坐下,按照姑父楊軒的要求,調整好自己的坐姿。
隨後便是一動不動的等待時間。
呂文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等他聽到姑父說好了的時候,只感覺好像才過去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
快步來到姑父身邊,看著畫紙上的自己,呂文都有些不敢相信。
這真是自己?
至於臉上的鬍子,這很正常,畢竟他早已不是年輕小夥了。
他也是接受過正統皇家教育的,鑑賞能力不差,自然看得出姑父楊軒這幅畫的水準。
他做皇帝時曾讓宮裡的畫師給自己畫過幾幅畫像,水準和姑父的還是有差距的。
不過那幾幅畫像,現在是否還存在,就不得而知了。
不出意外,眼前這幅畫像,可能就是自己留在這世上最後的樣子了。
“姑父,我想把這幅畫裱起來掛在我的房間裡。”呂文徵求楊軒的意見。
“沒問題。”
楊軒直接答應。
隨後起身道:“這兒你收拾一下,我先回屋了。”
“好。”呂文點點頭。
畫紙上的墨跡已幹,呂文輕輕收起自己的畫像,視若珍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