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倒的確是代表不了北涼王府。”
葉涼的話,讓錢閎等人心中一鬆,不過,他們的笑意還未展開,便聽得那葉涼道:“不過,滅你們家,應該還不需要動用整個北涼王府。”
“葉涼,你什麼意思。”錢閎雙拳緊握道。
“什麼意思?”
臉色笑意陡然凝固,葉涼冷聲道:“找你算賬的意思。”
唰。
語調剛落,他腳步便是跺地,飛身到了錢閎身前,而後,他手中雞毛撣子沒有半點停頓,直接朝其狠抽而去。
“啪啪啪...”
伴隨著,葉涼出手彷如疾風,那一條又一條的血痕,直接便是顯現在了錢閎的身軀之上。
這般不知抽了多少下,當得那最後一下落得錢閎身上時,那倒落在同伴懷中的他,也是有些出氣多,進氣少的感覺。
“嘶...不是說著葉涼是廢材嗎?怎麼出手這般兇猛,竟然打的錢閎毫無還手之力?”
“我看,是他手上那雞毛撣子有詭異,指不定是什麼靈器,所以才有這效果。”
“肯定是,肯定是。”
那圍觀人群胡來猜測著,唯有幾名修煉者,似看出了幾分端倪。
“葉涼,你...你竟敢動手打錢少。”
那手忙腳亂扶著錢閎的幾名少年之中,一名模樣還算清秀的男子難以置通道。
“怎麼,你不滿意?”
輕甩了甩那帶血的雞毛撣子,葉涼說道:“還是,你也想嚐嚐這打狗撣法的厲害?”
身子微微前傾,他嘴角難得浮現一抹痞痞的壞笑:“如果你有這種受虐癖好,哥哥倒是可以成全你。”
被他那眼神盯的渾身打了個激靈,那名男子當即不敢多言。
要知道,這錢閎可是煉體二步之人,連他都被打成了這樣,他這還不如錢閎的人,能禁得住幾棍?
無趣的瞥了眼那被嚇得不敢言語的幾人,葉涼站直身道:“熊罡。”
“屬下在。”
熊罡魁梧的身軀跨前一步,俯視著這些少年。
伸了伸手,葉涼用雞毛撣子指著錢閎等人,道:“他們不是喜歡扒人衣服嗎?就把他們的衣服,一個個全扒了,讓他們裸著回去。”
“諾!”
臉上帶笑,那熊罡當真拱了拱手後,去扒錢閎等人的衣服了。
這事傳出去,估計都沒人信,堂堂血賁軍副統,竟然當街去扒幾個少年的衣服。
未再看錢閎等人半點,也未在乎他們的嚎叫,葉涼側頭看向水媽三人,笑道:“怎麼樣,解氣些了麼?”
沒有想到他這般做是為了自己,水媽三人皆是一愣,那披著他衣衫的女子更是淚珠溢位,想要跪下道:“葉涼少爺。”
在素日裡,她們這些丫鬟哪有如此被在乎過,尤其是北竹院的,不被欺負都不錯了,更別提幫她們出氣了。
如今葉涼這般做,她們怎能不感動。
“停...”
快速的將她扶住,葉涼倒沒想過,他這護短之舉,竟會這般讓她感動:“這不是王府內,便無需行此大禮了。”
從懷中拿出一手帕,遞於女子,他笑道:“女孩子,哭鼻子不美,小心沒人要。”
‘撲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