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婚典我是聽說過,好像是千百年來,最低調的一場婚典了。”
熊罡似有不解之色,道:“這些強者的思維,我也是不懂,那麼有頭有臉的人物,竟然婚典如此低調,都沒怎麼大肆宴請,像前段時間,幽扶皇朝的皇子結婚都比他們轟動多了。”
“有時候,低調,能方便某人做很多事。”
意味深長的說了句,葉涼眼眸微眯,道:“那場婚典上的事,你知道多少,和我說說。”
“我就知道這婚禮是算得上史上最低調的了,別的我就統統不知道了。”熊罡搖了搖頭道。
果然,還是不知道麼。
雙拳微微握起,葉涼重生以來,不是沒直接間接的打聽過當年之事。只是,不知是距離太遠,還是時間太久,對於當年之事,能問到的,最多也就熊罡這樣了。
當年,婚典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
為何,聶行狂會死?師父,又為什麼忽然會嫁給她素來不喜的皇叔?
腦海微亂,葉涼眼中殺意微顯:“瑤止,難道,又是你!?”
他毫不懷疑,那年搶親之事被淡化,鮮有人知,是瑤止搞得鬼,只是究竟她是怎麼做到的,他不解。
他更不解,葉族的那些老傢伙,怎麼會坐視瑤止成為葉族掌權人。
只是,這一切,或許只有葉涼重新踏上那座宮殿時,才能知道了。
“少爺,你怎麼了?”敏感的感覺到了葉涼身上的殺意,熊罡問道。
“沒事。”
眼眸瞬間變得清明,葉涼抬眼所見,卻是一愣:“水媽?”
遠處,水媽面露愁容,正護著兩名衣衫殘破、凌亂的女子。
其對面,幾名打扮不俗的公子哥,糾纏著她身後的女子,有些不饒人。
“你給我過來吧。”
一名看似頗為年輕的麻臉男子,趁水媽不注意,強拉過一名丫鬟,醉醺醺的調笑道:“害什麼羞,在南雲王府,你這種丫鬟我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哈哈,李裘兄,等以後你們穆公子和北涼王府的素瀟小姐結了親,北涼王府的這些下賤婢女,你也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了。”一名手持摺扇的青年,笑道。
李裘懷中緊抓著那掙扎不已的婢女,笑道:“丫鬟算什麼,你們是不知道,那北竹院大小姐才叫一個白嫩,那模樣看得我都是流口水,恨不得與她夜夜尋歡啊。”
“哈哈哈...”
“這些雜碎。”
牙關微微咬起,熊罡雙拳緊握,怒瞪著李裘等人,似想上前教訓。
“走吧。”
遠觀著,葉涼似並未呈現出什麼怒意。
熊罡一愣,似有不解道:“少主,走去哪?”
隨手從一小攤販出買了個雞毛撣子,葉涼試手般的揮了揮,道:“打狗。”說著,他未再猶豫,緩步走了過去。
“好勒。”
本以為葉涼不管的熊罡,聽到葉涼這般說,直接興奮的跟了上去。
有時候,他真覺得,跟著葉涼,比在血賁軍內,更有趣,更能讓熱血澎湃。
此刻,那人群中,水媽想要去拉回那名丫鬟道:“李裘公子、錢閎公子,你們就放過這她們吧。”
“放過她們?等本少爺玩夠了,自然就放過她們了。”李裘醉眼的笑裡,盡是壞意。
“對對,等我們玩夠了,就放過她們了。”錢閎拿著摺扇,身子輕搖。
這錢閎倒不是什麼特別的大戶人家,但是家裡的父親,頗為八面玲瓏,人脈較廣,加之有幾個錢財,所以在北涼城,也算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