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一個人,可是……”。
“我馬上就會過來,不要怕”。
“嗯”,墨寧溪深深的吸了口氣,下車開啟後車廂拖出兩隻大箱子打著手電筒往右邊的樹叢裡走去。
司徒殷絕躺在車裡,在她離開了一會,很快就聽到一邊樹叢裡傳來動靜,兩名蒙著臉的男子朝車子走來。
果然,他就知道歹徒一定不放心會讓人來檢查車子的,司徒殷絕掏出懷裡的消音手槍在歹徒開啟門的時候迅速開了一槍,另一名正要大叫就被他飛快的回身用槍抵住頭,“別動!”
司徒殷絕奪過他手裡的手機,裡面果然還在通電話,看來是歹徒的首領來問話了,槍拍了拍那名歹徒的臉,“不用我教你,你知道該怎麼說吧?”
“是是”,那名歹徒吞了吞口水,對電話道:“查過了,只有她一個人”,他剛說完就被槍柄給敲暈了。
司徒殷絕迅速摘下他臉上的面套,看到他的臉時怔了怔,這個人好熟悉,對了,不是那天晚上在潮陽俱樂部那個華碩負責人旁邊的人嗎?當初他記得進包廂時還把他教訓了一頓。
“原來如此”,他終於有點明白了,那天他狠狠教訓了沈家倫一頓,看來他這次是來報仇的,他要對付的根本就是寧溪,而澈兒只是一個藉口,就算她拿了錢去肯定也會被侮辱。
“該死!”幸好他今晚跟來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司徒殷絕趕緊與歹徒交換了衣服往右邊追去。
墨寧溪按照司徒殷絕的吩咐走的很慢,兩旁的樹叢時不時拍打在她臉上,火辣辣的疼。
“提個錢都這麼慢”,前面突然冒出兩個手電筒落在她臉上,刺的她急忙用手背擋住,兩個男人走到她面前,用手電筒上下掃量她。
“錢……錢我已經帶來了,我的孩子呢?”墨寧溪撞著膽子說,心裡也擔心著司徒殷絕怎麼還沒來,難道出什麼事了?
“在裡面,跟我們來”,兩個男人去提她手裡的錢,她立即僅僅護住。
“當初說好的,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臭女人,你以為一個人到這裡還由你說了算嗎?”兩個男人互相使了個眼色,一個奪走她的錢,另一個正要有所行動,後面突然走出來一個高大的男人搶先制住墨寧溪的身體。
“放開我!”墨寧溪心驚於司徒殷絕可能出了事,使勁掙扎。
“別動……”,抓住她的人將她攥進懷裡,低沉的聲音,熟悉的氣息,以及指尖不禁意的撫摸,讓她猛然明白這個人是誰,頓時不再反抗,懸起的心也放下了點,至少有他在身邊,她知道,今天不管發生任何事,她都不是一個人。
“老大沒上她之前你少碰點”,另一個男人色迷迷的打量著墨寧溪,“嘿嘿,真是個尤物,不過你放心,老大說了,等他上完就丟給我們隨便玩,大家都有份”。
墨寧溪驚了驚,臉色變得慘白,“你們到底是誰,想要幹嘛?錢都給了為什麼還不放我的孩子?”。
“我們錢和人都要才能放了你孩子”,提著錢的男人陰邪的笑了笑,朝司徒殷絕使了個眼色,領頭往裡面走。
“別怕”,司徒殷絕用嘴音跟她說了兩個字,看似在挾持她,其實暗中悄悄握住她的手心。
墨寧溪倚在他懷裡,跟著他步伐走動,慌亂的身心好像也沒那麼不安了,她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會拼盡全力保護她的。
四人走了一陣,前面出現一個煤洞,看來這裡曾經是個煤礦,後來荒廢了。
不過墨寧溪沒聽說過這裡有過煤礦,很顯然是私人老闆不經過國家批准擅自違法開礦,她隱隱覺得綁架澈兒的人似乎沒那麼簡單。
“對了,阿明呢?”提錢的歹徒突然問道。
墨寧溪明顯感到抱著自己的人身體僵了僵,司徒殷絕猜到那個阿明可能就是中了自己一槍的人,眼看前面的兩人察覺出不對勁,電光火石間甩開墨寧溪抬腿將一個掃昏,然後身子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抓住另一個歹徒的手臂,壓在地上,在他尖叫前,劈手打昏。
速度快到幾乎就在墨寧溪吸氣和呼氣之間,墨寧溪拍戲的時候見過頂尖的功夫手,也沒快到像他這種速度,暗自倒吸了口涼氣,她好像……好像從來沒有真正瞭解過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