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封信與第一封信隔了一個月,說了些胎兒的情況。
第三封與第二封,則只隔了一週的時間。
梁姬先是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然後問陳墨為什麼不給他回信,一頓埋怨的話,讓他速速回信。
第四封、第五封,相隔的時間越來越短。
上面的內容,有一些還是重複的內容,車軲轆話。
吳宓是女人,當即從這些信中,分析起了一些資訊來,笑道:“夫君,太后這是想你了,而且有些患得患失了起來。”
陳墨笑道:“我怎麼從信中,看到了一個深宮怨婦。”
“太后這是懷了你的孩子,情感上對夫君有了寄託。而且她身為大宋太后,卻懷了夫君的孩子,精神壓力是比較大的,渴望從夫君你這裡得到一些慰藉。”
“她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父親去西域了,怎麼能回她的信嗎,所以她這純粹發牢騷了。”陳墨嘴上這麼說,心裡想著明日就抓緊把信回一下吧,再把從西域帶回來的禮物,給她送一份過去。
吳宓往陳墨的懷裡努了努,轉而說起了另一件事。
“夫君,陛下好像跟趙皇后鬧矛盾了。”
宮中都在魏王府的監視之中,對於皇宮中發生的事,吳宓也清楚一些。
“嗯?”陳墨劍眉一揚:“出什麼事了?”
“據宮裡傳回來的資訊說,這兩個多月來,陛下都沒有和趙皇后同房過,且二人也不在一起用膳了。在這之前,陛下和趙皇后的關係,可都是很親密的。”吳宓道。
這種關係的疏遠,很難不讓人覺得,他們二人是發生矛盾了。
“太醫那邊怎麼說?”陳墨道。
畢竟二人其中一個若是有疾的話,不同房也不奇怪。
“太醫那邊說,陛下和趙皇后的身體都很好。”吳宓明白陳墨的意思。
“那就奇怪了。”
“夫君,這其中沒有你摻和吧?”吳宓遲疑了半晌,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陳墨連忙解釋:“這事還真跟我沒關係。我當初就警告了陛下一下,但那事與趙皇后,一點關係都沒有,根本就聯絡不上的。”
吳宓相信了,陳墨雖然花心,但在男女問題上,對她還是比較坦誠的。
“那可能是別的原因吧,明日夫君你進宮問問看。”吳宓道。
“算了,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本來這事與我無關,若是一問,這屎盆子估計又得扣我頭上。”
陳墨一個翻身,將吳宓壓在身下:“他們鬧矛盾就矛盾吧,只要我們把日子過好就行。
來,宓兒,我們努把力,生個二胎。”
“嗯。”吳宓軟糯道。
……
第二天,天一亮,陳墨就洗漱完進宮去了。
把夜郎國的國書,呈給了永安帝。
沉寂了兩個多月的朝堂,再次變得轟動了起來。
耿松甫的想法沒有錯,夜郎國再小,那也是一國。
魏王不費一兵一卒,就讓夜郎國納頭就拜,這可是一個了不得的功績。
陳墨的威望更盛了。
永安帝只感覺屁股下的龍椅,如坐針氈。
心中預感著那改朝換代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看來自己與皇后之間,要切割的更開了。
永安帝,是真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