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也講述了看到高平被劉大的追殺,並說在高平家在,親口聽到了劉大承認打斷高平爹孃的事,且還說劉大對他下了手。
可這時劉大一口咬定沒有,說當時只是說來嚇唬人的。
而見高平拿不出證據,劉主薄也不派人去調查,當堂就要宣判。
可這時劉大卻再次開口,先是告高平誣告自己,再告高平私闖民宅、蓄意謀殺自己。
再告“莫成”不分青紅皂白,將自己打傷,希望劉主薄將二人治罪。
而劉主薄問劉大所說的,可有證據,劉大表示全有。
先是叫來了自己的妻子,說親眼看到了高平行兇,然後拿出了交換田地的契書,說是正常交易。
最後叫來了在高平家外的那幾名狗腿子,一口咬定是“莫成”先動的手。
如此的顛倒黑白,把陳墨給氣笑了。
可劉主薄就這樣信了,根本不派人去實地調查一下,便要宣判。
高平也是氣哭了,大喊:“我不服。”
“肅靜,公堂不得喧譁咆哮。”劉主薄一拍驚堂木,喝道。
“我不服,劉大他是胡說的。”高平氣得掉起了眼淚。
“咆哮公堂,罪加一等,來人,拖下去先打二十大板。”劉主薄道。
“我沒有,你不講道理。”高平道。
“還咆哮,再加一等。”劉主薄冷冷的看著高平:“我跟你說,你若是再咆哮我就再加,你還咆哮,我還加,我就不信加不到你斬立決。”
說著,劉主薄還從面前的桌案上抽出了斬立決的牌子。
高平多時被嚇焉了。
“來人,帶下去。”劉主薄繼續道。
“等等。”陳墨出手攔下了上前要把高平拖下去的捕快,冷冷的瞪著上方的劉主薄,道:“劉主薄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大膽。本官都還沒有對你進行宣判,你竟敢蔑視公堂,來人,也將此人拖下去,打二十大板。”劉主薄喝道。
“諾。”有捕快應喝。
劉大見狀,一臉玩味且得意的看著陳墨。
“誰敢!”
一道中氣十足的冷喝聲從大堂外傳來,所有人都不由的溫聲看去。
劉主薄一拍驚堂木,喝道:“誰在擾亂公堂!”
“噠噠噠”
下一秒,無數甲士自堂外湧了進來,甲葉摩擦間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那鮮豔的明光鎧讓大堂裡的人臉色倏然一變。
劉主薄心裡也是咯噔了一下,這小小的濟陰縣,哪來這麼多帶兵甲計程車兵?
眼見一名將軍似的中年男子從堂外走了進來,劉主薄趕緊從高堂下下來,正準備上去打招呼,誰知那位中年將軍撲通一聲單膝跪在的陳墨的面前,恭聲道:“末將孫孟,拜見王爺,末將救駕來遲,還望王爺恕罪。”
救駕的“駕”指的是儀駕,不單單隻對帝王,而是專供皇室成員所使用的。
陳墨現在是魏王,孫孟自然也可用救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