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龍歸山有許多隱士。
除了那些沽名釣譽的,還是有一些治世之才的。
陳墨點了點頭,劍眉之下,明眸閃爍不定。
之前他已經讓陛下召天下藩王和五品以上的官員進京面聖了。
若是聽從聖旨進京的,那就是服他的統治,那麼這些官員,還是可以用的。
……
用完午膳後,陳墨便帶著耿松甫他們進京面聖了。
來到了天川后,陳墨就進行了大換動。
不僅宮門的府衛換成了陳軍計程車卒。
宮中的御林軍,也換成了陷陣衛士卒。
御林軍統領還是楊衛,但下面的衛兵,不再是以前的人了。
除了宮中的衛士進行了更換,太監、宮女,陳墨也更換了一遍。
如此一來,宮中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陳墨的耳目。
同樣的,宮中的任何事,若是沒有陳墨的允許,也傳不出宮去。
總之,宮中大大小小的部門,都在陳墨的嚴格把控之下。
當然,陳墨也沒把宮中的氣氛搞得太過的壓抑沉重,他只是把宮中的人換了,卻並沒有限制永安帝他們的人身自由。
面聖,無非就是走個過場罷了,最後的決定權還是在陳墨這裡。
對於陳墨的安排,永安帝沒有一點意見。
見過永安帝后,一名宮女快步走了過來,小聲的在陳墨的耳邊低語了起來。
陳墨輕咳了一聲:“耿相,你們先去含元殿吧,本王還有一些事要處理。”
見過永安帝后,耿松甫便可正式開始任職了。
耿松甫他們沒去多想,此刻他們已經有些忍不住要去六部熟悉熟悉了。
天川城的皇宮佈置和洛南的皇宮大差不差,太后寢宮也叫壽康宮。
梁姬此刻端坐在太師椅上,在畫板上舞動著畫筆,那張宛如芙蓉花的嬌媚雍容臉蛋兒上,鳳眉時蹙時舒,當陳墨過來的時候,梁姬成功完成了最後一步。
這會兒,宮女快步進入殿中,輕聲說道:“太后,魏王來了。”
“傳。”
“臣見過太后。”很快,陳墨來到了梁姬的面前,行了一禮後,直接快速走上前去,一下子握住美夫人酥軟雪白的纖纖柔夷:“呦呦想本王了嗎。”
梁姬面現惱怒之色,把手抽了出來,這人真是越來越不把自己當外人了,在洛南的時候,還會假正經幾下,來到天川后,一見面,沒有一絲的客套,便動手動腳了。
梁姬纖纖玉指指著畫板:“如何?”
陳墨偏頭看去,只見畫上的是一名身穿蟒袍,端坐在白馬上,手持長弓的青年,說不出的威嚴神武,不是他是誰。
陳墨眉頭一挑,道:“真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行雲流水間畫如其人,沒想到我家呦呦還會這個。”
“誰是你家的。”梁姬那張豐豔、雍麗的臉蛋兒羞紅如霞,這人真是沒臉沒皮,她乃當朝太后,可不是他的私有物。
“當然是太后啊。現在就算是臣夜宿壽康宮,夜夜笙歌,也沒事。而且除了臣,有誰敢觸碰太后,就算是那人,沒有臣的允許,也碰不了太后一根汗毛。”
陳墨摟過樑姬的圓潤肩頭,帶著她來到床榻坐下,輕輕探入宮裙的衣襟,丈量大宋江山。
梁姬嬌軀顫慄了一下,媚眼如絲,暗道這人太過的霸道,自從那晚之後,這人真把自己當成了他的私有物,對她嚴防死守,就算是那人想見自己一面,都被拒絕了。
不過這也讓她堅定了心中的想法,她本能的掙扎了一下,然後道:“你不要亂動,哀家有事要跟你說。”
“何事?”陳墨問。
梁姬徐徐說了起來。
原來是後宮嬪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