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打量著她，想來她應該就是給我打電話的女秘書。
“是李長安先生嗎。”
女秘書伸出手跟我握了一下，我點點頭看著大廈說，“這就是你說的那個鬧鬼大廈嗎？”
女秘書渾身一怔，見四周沒人才對我說道，“我們還是裡面談吧，顧總在樓上，還有一位自稱是您熟人的先生在上面。”
“哦？誰啊。”
我疑惑的問。
“您上去就知道了，我帶您。”
女秘書為我開路，按下電梯六層，不知道為什麼，一進這電梯，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盯著我一樣。
“李先生，我冒昧的問一下，您幹這行多久了。”
女秘書忽然問道。
“打小就幹，怎麼了有問題嗎。”
“不是不是，我只是問一下，您這麼年輕為什麼會選擇做這種行業呢，理應來說應該跟所有年輕人一樣，選個穩定工作呀。”
我笑了笑回答道，“我這行業就挺穩當，開張能吃一年，怎麼蘇小姐不信任我嗎。”
女秘書一愣，扭頭看著我問，“您怎麼知道我姓蘇。”
我示意她胸前的工牌說，“上面不寫著呢嘛，我建議你呢，還是把這工牌給摘掉。”
“啊？為什麼呀。”
蘇雅更加疑惑了，我深呼吸一口氣陰笑道，“不對稱，應該把工牌在做大一點，不然別人都要湊近看才知道你叫什麼。”
似乎是聽懂了什麼，蘇雅頓時臉紅了起來，刻意躲了我一下，小聲的說，“不好意思。”
我搖搖頭說，“沒跟你開玩笑，你們這棟大廈的確有髒東西的痕跡，你每天打扮的這麼好，我怕有東西會盯上你，在夜裡呼喚你的名字，趁機將你迷惑，到時候得不償失。”
我聳了聳肩，電梯很快就到了，我快步走了出去，身後的蘇雅跟上來緊張的問，“真的嘛？”
她一邊說一邊取下了工牌。
“當然是真的，你看看這牆，已經變黑了，如果是一棟剛建成的大廈，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小失誤，還是小心為妙吧。”
我走過去用手摸了摸發黑的牆，這一摸手上頓時有黑氣擴散，嚇的蘇雅臉色大變，趕緊將我帶入了辦公室內。
辦公室裡。
兩個男人正在交談，一個神色凝重，一個悠然自得。
辦公室門被敲響，裡面傳來了男人的聲音，蘇雅推門而入，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顧總，李先生來了，他真的有大本事，我剛剛親眼所見的。”
蘇雅很激動，我從未看到一家企業裡，秘書和老總這般語氣說話的，連電視上都沒有。
所以我猜這兩人估計有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