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杜子平從神火教中的傳送法陣離開之後,那武靈向武天鳴問道:“叔叔,那九龍神火是什麼?你還有那麼多的神通沒有施展,為何就認輸了?”
武天鳴道:“九龍神火是一項頂級神通,我也是隻聞其名,這次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門神通與雲海門有關,據說當年有一個修士,也不知從何而來,實力極為驚人,這九龍神火就是他的神通之一。”
他一面說著,一面抬起頭來,兩眼向遠處望去,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他又道:“當年這個修士與雲海門一場大戰,險些把雲海門滅門,幸虧當年雲海門聯絡到該派的步虛期修士,這才將此人擊殺。雲海門因為此事也是實力大降,險些從五大超級門派中除名。”
武靈訝道:“還有這種事?”
武天鳴道:“我雖然還有些手段,但此人既然有這九龍神火,估計我也不會是對手,而且此人本命法寶未出,實力實在是深不可測。而我之所以不再動手,更關健的一點是他與雲海門有仇。”
武靈道:“我明白了,叔叔你是不想讓他耗費法力,直接與雲海門對上,好消耗雲海門的實力。”
武天鳴道:“不錯,這也是掌門同意讓他用傳送法陣的原因。雲海門壓在咱們神火教頭上多年,現在正好有一個削弱它們實力的機會。”
武靈道:“那叔叔當初你又何必與他鬥法,白白折了名頭。”
武天鳴道:“如果不試他一試,怎麼知道他的實力?他的實力若只是普通,與雲海門交惡,那就是白白送死,讓雲海門知道咱們神火教給他助力,豈不是對本教不利?”
杜子平使用神火教的傳送法陣出來後,立即用化血大法的變化神通,化為一箇中年書生,修為不過是金丹七層,這種修為雖然不弱,但也絕對引起不了雲海門注意。
他在雲海門外附近等了三日,也沒有見到唐飛等人,便知道已經來晚了一步,瓊娘已經被帶到山上,看來需要進入雲海門中救人了。只是他雖然修為精湛,陣法高深,但如何將瓊娘救出來,卻是絲毫沒有主意。
他雖然自認實力應該不在當年三絕真人與天龍逸士之下,但如果直接衝上雲海門,只怕也就是送死這一條路。
這日裡,他來到附近的一家坊市,想從這裡能否得到些訊息。正在閒逛之際,卻聽見兩個修士一旁閒聊。
一個修士道:“適才雲海門對外宣揚,說什麼那個杜子平七日之內不來雲海門,便會將那個叫瓊孃的女修當做爐鼎,任人採補。”
杜子平腦子嗡的一聲,卻聽見另一人道:“堂堂雲海門居然會用這種法子,也未免太丟人了。只是這個杜子平是什麼人,值得雲海門用這樣的手段。”
杜子平聽到這裡,再也忍耐不住,便直接向這兩人問道:“請問兩位,那雲海門說了些什麼?”
那兩人瞧了一眼杜子平,道:“你是什麼人?為何要打聽此事?”
杜子平將元嬰後期的氣息放出,冷冷地說道:“我問你們什麼,你們就答什麼。”
這兩人只是金丹期的修為,何曾見過這麼恐怖的氣息,立時臉色慘白。一人較為機靈,膽戰心驚地說道:“那雲海門前幾天四處宣揚,說讓一個叫杜子平的人,快些到雲海門中,否則就是將一個叫瓊孃的女修做爐鼎。”
杜子平點了點頭,轉身離開坊市,那兩人猶自呆呆地站在那裡。
雪盈道:“公子,你打算怎麼辦?”
杜子平道:“現在,我只有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便是堵在山下,見到一個雲海門的弟子,就抓一個,逼雲海門拿瓊娘來換。”
雪盈道:“公子,如果雲海門只有少數低階弟子被捉,然後就不肯下山,你怎麼辦?”
杜子平道:“以雲海門的威望,應該不會做這等事吧?”
雪盈道:“未必不肯。當年三絕真人與天龍逸士兩人給他留下的震撼太大,他們只要在門內一躲,讓公子你上山,你又如何?”
杜子平道:“如今也顧不了許多,只能先按我的法子來做吧。不過,現在動手,至少要抓幾個元嬰期的修士,否則用處也是不大。”
只是雲海門似乎早已經料到杜子平會用此法,一連三日,別說元嬰期修士,便是金丹期修士都沒有露面,偶爾幾個引氣期與胎動期的修士出現。
雪盈又對杜子平道:“公子,看來你這法子一點用也沒有,雲海門也想到這一點了。”
杜子平道:“那看來只有我上山這一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