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曹恆問道:“對你說什麼了?”
杜子平苦笑道:“似乎我有麻煩了。≧,”
曹恆兩人心頭一緊,問道:“怎麼回事?她瞧出破綻了?”
杜子平搖頭道:“那到沒有,只是我不清楚蘭秀雲當初與嚴洪到底說了些什麼,但她讓我七日內到她家裡想辦法退婚。”
“啊,”曹鹿兩人大驚失色,說道:“怎麼會這樣,你要敢去退婚,那蘭老頭會把你的皮給扒了。”
杜子平道:“他父親又是誰?”
曹恆道:“他父親叫做蘭宇,是血天部落的執法長老,修為已是元嬰二層,當初與嚴洪的父親是生死之交,兩人有一次在外遇險,嚴洪的父親捨命救了他。他便將蘭秀雲許給了嚴洪。只是當時他們二人均在修煉的關鍵時期,這婚事便拖了下來。”
鹿洲道:“這蘭宇對別人狡詐之極,但對嚴洪確實極好,提供了大量的修煉資源,要不然嚴洪現在的修為最多也就在金丹初期,血脈濃度更不能提高到這個地步。只是蘭宇這人極好面子,你要去退婚,他大怒之下,把你打死,都是可能的,即便念在嚴洪父親的份上,讓你臥床個一年半載,也夠你受的了。”
杜子平道:“那我該如何是好?如果我不去,不知道當初嚴洪與蘭秀雲出了什麼問題,她過來纏我,時間稍久,便會瞧出破綻。”
曹恆皺眉道:“此事我還是去告訴族長,讓他想個法子吧。”
鹿洲道:“看來也只能如此。”
曹恆轉身離去,不多時,他便回來,說道:“族長說,讓你去他那裡一直待到開始,那蘭秀雲即便上門來找,他也會替你擋出去的。”
杜子平隨著曹鹿兩人再次回到原逸凡那裡,在裡面修行,曹鹿二人經常來此,告訴他嚴洪一些舉止習慣。一連三日,都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不過,杜子平聽曹鹿兩人說,那蘭秀雲來了兩次,都被原逸凡擋了回去。
第四日,杜子平正在裡面修行,卻聽見有人說道:“蘭老兄,居然親自來此,還怕我把你的女婿給殺了不成?”
接著,一個洪亮的聲音說道:“原老弟,這嚴洪與我女兒婚期將近,我這個當爹的,總不能不聞不問啊。”
原逸凡道:“我知道嚴洪的婚期將近,但祭祀之期不過還有十幾日,我要他們三個好好修煉,以便取得好成績。”
兩人的話聲越來越近,杜子平知道這是讓他做好,忙收功站起。室門一開,原逸凡與一個老者走了進來。那老者身材高大,雙目炯炯有神,面目五官與蘭秀雲也有些相似。
杜子平知道此人定是蘭宇,忙走上前去,說道:“小侄參見世伯。”
蘭宇本來笑吟吟地,聞言微微一怔,定睛將杜子平上下打量一番,忽然一掌拍去。這一掌剛拍出時與常人無二,隨即化為數丈長短,將杜子平全身都籠罩在一起。
原逸凡早已做好準備,這時見這一掌拍來,右手二指一併,一道血氣射出,化為一條血色長蛇,向蘭宇撲去。
蘭宇那隻巨掌一翻,波的一聲,那條長蛇拍成四分五裂,那隻巨掌也被擊穿一隻直徑數寸的小洞,隨即雙雙化為無形,這一下,兩人是半斤八兩,誰也沒有佔到上風。
原逸凡一招既出,身形便站在門口,杜子平則遠遠避開。那蘭宇怒道:“嚴洪到哪裡去了?你們為什麼拿這麼一個西貝貨來搪塞我?”
原逸凡暗歎道:“我也是實在小瞧其它人了,但是蘭宇一見之下,都瞧出破綻,只怕我這番計劃,要付之流水了。”
他口中卻道:“蘭老兄,你先別急,我想問一下,此人裝扮嚴洪,應該沒有什麼破綻,怎麼你一眼便瞧出來?”
蘭宇冷笑一聲,說道:“那嚴洪向來稱呼我蘭叔叔,世伯二字從未用過。而且此人的修為好生古怪,似是金丹初期,又似是金丹中期,我居然都瞧不透。但無論如何,他也不是金丹後期,因此我再用相探,發現此人果然是改了容的。”
原逸凡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氣,道:“蘭老兄一雙靈目,谷內何人,自然瞞不過去。那嚴洪已死,而此人修煉的功法與噬血天魔功有幾分相似,精微奧妙之處更是勝過,因此,我才讓他冒充嚴洪,還望蘭老兄海涵,莫要拆穿。”
蘭宇仰天一笑,說道:“我白白死了個女婿,憑什麼要為你們遮掩?”
原逸凡道:“你這個女婿本來也無所謂,準備做你血靈花的養料而已。”
蘭宇臉色大變,說道:“胡說八道!”
原逸凡道:“當年嚴洪之父與你一同出去尋寶前,曾來到我這裡,對我說,要出去尋找血靈花。當年我還詫異,這血靈花有什麼用處,還要專門去尋找。嚴洪之父卻道,那血靈花結的果實是為,對咱們血夜叉族修煉大有裨益,即便是元嬰期,也會提升一層的修為。”
蘭宇面色陰沉之極,說道:“就算如此,我待嚴洪也是一片赤誠。”
原逸凡哈哈大笑,說道:“嚴洪之父還說,這血靈花要結果,需要有金丹九層的赤陽血脈之人的精血,而嚴洪恰好就有赤陽血脈。我當年對那嚴洪之父對有恩,他答應給我一枚精血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