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平道:“∈,”
那老者道:“當然,一旦你被人發現不是血沙族人,定然難逃一死,因此,我們要與你,你要一人獨自承擔此事的後果,不得牽連我們部落。”
杜子平道:“如果是這樣,我還有一個要求。”
那老者也不動怒,說道:“你居然還有條件,說吧。”
杜子平道:“我要回玉龍帝國,但我殺了的人,他們對我恨之入骨,你們要幫我穿過這。”
那老者道:“這個,我不能答應你,但是我可以提供一點幫助。你離開後,繼續向西,便會看到一片大海,海上有一座城喚做聖水城,有傳送法陣,可穿越赤炎沙漠,直達玉龍帝國,只是代價頗為高昂。我只能給你五十萬玉晶,這肯定不夠,但還差多少,我也不清楚。”
杜子平微一沉吟,說道:“好吧,這總比現在就死要強。”
那老者聞言十分高興,解開杜子平身上的,兩人便擊掌為誓。杜子平仔細分辨,發現此人的誓言並未有什麼破綻,這才放下心來。
那老者道:“我先介紹一下,我叫原逸凡,是血沙谷雲飛部落的族長。那天與你交手的三人,除了死去的那個嚴洪外,另外兩人一個叫做鹿洲,一個叫做曹恆。這三人是我們雲飛部落血脈濃度最高的。”
他說完,取出一粒丹藥,說道:“你把此藥服下,便會與我們血夜叉一族沒什麼區別了,然後再成嚴洪的樣子。”
杜子平腦子裡又將原逸凡的誓言過了一遍,覺得沒有什麼問題,這才吞下。這丹藥一入腹中,他只覺一股熱力湧出,全身彷彿出了一身大汗,再低頭一看,自己全身籠罩著一層血光,與血夜叉一族果然看不出有什麼分別。杜子平又捏了一道法訣,變成嚴洪的樣子。
原逸凡看了一眼,說道:“不錯,即便是我,現在也分不清你與嚴洪的區別了。”接下來,他又傳授杜子平一些施法的注意之處,以免杜子平施展化血**時,讓人認出不同之處。這些注意之處並不難,杜子平只不過練習了一個多時辰,便運用自如了。
原逸凡極為滿意,叫道:“鹿洲、曹恆,你們兩人進來,從今日起,你們三人要寸步不離,你們二人要教會他嚴洪平時的舉動,還有把這祭祀之事,好好講給他聽。”
那鹿洲與曹恆走了進來,滿臉都是不情願之色,但仍然道:“遵命。”
待三人離開之後,又有一個老者來見原逸凡,說道:“族長,你為什麼同意他用化血**還換他一條性命,難道嚴洪就白死了嗎?”
原逸凡道:“此人的化血**極為精妙,雖然咱們血夜叉一族,未必可以修煉,但我估計到咱們噬血天魔功大有幫忙,或許會大大改進咱們的功法。”
那老者道:“族長為何不用搜魂之術?”
原逸凡道:“你怎麼知道我沒用?此人的魂魄極為凝實,即使是在昏迷之時,我也無能為力,如果強行搜魂魄,定會令他魂飛魄散,咱們一樣還是什麼也得不到。倘若沒有誓言約束,他不肯交出這化血**,我也束手無策。”
那老者沉吟不語,說道:“族長,你這個計劃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少?”
那老者抬頭望著窗外,半晌才道:“倘若他不被認出,我覺得至少有七成把握,獲得這一名額。”
卻說杜子平隨鹿洲與曹恆走出房間,眼前一亮,只見滿地的血紅色流沙翻滾,到也頗有幾分壯觀之色,他所在之處,居然是一個村莊,裡面有千餘座房屋。這房屋也是血色流沙所建,上面都刻有陣紋,顯然是防止陷入流沙之中。
鹿洲道:“這幾天你就不要離開你的房間了,先將嚴洪的舉動學好,不要讓別人看出破綻來。”說完,他與曹恆也不待杜子平回話,便向一間房屋走去。
杜子平暗暗苦笑一聲,心知這兩人心存芥蒂,倒也不以為意。三人進入這房間之後,那杜子平道:“兩們不妨先告訴一下我,這次祭祀之事,讓我有個,至於嚴洪的舉止,先不必這麼急。”
那鹿洲聞言,眉毛一揚,便欲發火。那曹恆卻搶先道:“你說的也對。”鹿洲這才閉口不言。
曹恆道:“這祭祀一百五十年一次,一般情況下,是十個名額,但此次不知怎的,只給了八個名額。每個部落有一人佔有一個名額,該部落便可以在裡面修煉五十年。現在距此次祭祀不過只有二十天的時間。”
杜子平道:“如果這八個名額都是一個部落得到呢?這樣豈不是四百年的時間?那下次祭祀還舉行不舉行?”
曹恆道:“這種情況從沒有出現,不過,即便出現這種情況,一百五十年後,也一樣祭祀,只不過該部落還可以繼續在裡面修煉。”
杜子平又問道:“這嚴洪平日還有沒有相熟之人,你們得告訴我一下,不然,我認不出來,豈不是要誤事?”
鹿洲這才介面道:“嚴洪平日裡只有我們兩個好友,與別人接觸不太多。對了,你得要小心一人,她叫,是他的女友,卻是霧隱部落之人,他們即將結為雙修伴侶,你可不要被她看出不對來。”
話音剛落,三人臉上同時變色,房外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洪哥,你回來了,我找你好長時間呢。”
這時屋外走進一個女子,杜子平暗道:“難道此人便是蘭秀雲?”這個女子修為是金丹八層,長得五官也算精緻,只是一身血紅色,讓杜子平一點美感沒有覺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