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丹三層的修士連鐵牌帶人便飛了出來,摔到在地,口噴鮮血,一時竟然掙扎不起來。眾人大駭,那道士更是驚怒交加,叫道:“化龍訣你也煉到這個地步?”
杜子平雖然傷了一人,哪知這道光網並沒有因為此人受傷而瓦解,只是力道稍弱,杜子平法力雖然能動用幾分,但也是幾無效果。
就在此時,他的分身、雪盈、瓊娘、雪毅、雪玲與血煞魔屍盡數飛出,那道士大驚,叫道:“快退!”說完,他一把抓起地上那個受傷的修士,與餘下幾人迅速退回。
杜子平好不容易來到這裡,哪裡肯退卻,急忙追了過去,只是他法力剛剛恢復,遁速大受影響,雪盈等人見他如此,擔心他受了傷,只是在他周圍護著。饒是如此,不多時,杜子平等人與那群人的距離也是越來越近。
就在此時,卻見前面又飛來三人來,見了這種情況,盡數大驚,全迎了上來。杜子平見這三人,最高的修為也不過是金丹三層,居然會如此託大,不由得心生疑竇。
這三人與先前退去的那數人彙集在一起,一捏法訣,又是一道光芒升起,形成一張光網,將杜子平、他的分身以及雪盈困住,杜子平等三人頓時又發覺體內的元嬰與真丹脫體而出,忙用法力禁住。
杜子平這才知道,對方這種聯手之術,居然是人人都會,而且隨著人數增長,威力也會大增。只是這種聯手之術,似乎只是針對元嬰與真丹,而對金丹期修士或妖獸,則毫無影響。但對方還有一個元嬰期的道士,瓊娘、雪毅、雪玲與血煞魔屍聯手,也不是對手,只是那道士似乎以戲耍為主,並未痛下殺手,但瓊娘等人早已經險象環生了。
正在這危急時刻,杜子平腦中念頭一轉,猛然想起一件事來,叫道:“我這裡有飛星引月劍!”
那道士聞言,又是一怔,冷笑道:“你的信物到還不少呢。”
杜子平一聽,這飛星引月劍似乎也有用處,忙趁著現在還有些許法力可用,便從法寶囊中將那柄飛星引月劍取出,向對方一晃,說道:“你看,這是也不是?唐猛的遺言難道做不得數?”
那道士臉色變了幾變,叫道:“住手!”那些金丹期的弟子便收了法力。
杜子平忙退了幾步,只覺全身乏力,極為難受,便運轉法力,慢慢地將這股不適之感消除。
那道人道:“你若是早一點拿出這飛星引月劍,何至於如此?偏偏還要冒充天龍逸士的後人,這豈不是自討苦吃?”
杜子平自是不清楚,自家哪裡出了問題,讓對方瞧出不是天龍逸士的後人,但肯定是那枚玉簡之故,心下對天龍逸士又恨又怕,只是猜不透他的手段藏在什麼地方。
那道士道:“你把你帶的這些人還是送回到龍淵壺吧,不然,我不能把你帶出去。你辛辛苦苦來到這裡,不就是為了避開元嬰之禍嗎?”
杜子平道:“這位道友怎麼稱呼,如何知道我有龍淵壺?”
那道士沒有好氣的說道:“在下道號靈然,至於龍淵壺,你化龍訣與斬龍訣都煉到這個地步,定是天龍逸士的徒子徒孫,龍淵壺在你身上有何為奇?不然,你這一堆靈寵,能藏到什麼地方去?”
杜子平這時已經恢復過來,對瓊娘、雪盈等人道:“你們進入龍淵壺吧,這位靈然道友應該不會打謊。”
瓊娘想了一想,說道:“你要小心。”說完,便進入龍淵壺中。她進入其中,那雪盈、雪毅、雪玲與血煞魔屍也依次進入。
那靈然道士道:“你隨我來。”說完,他便轉身飛去,但手中還抱著那受傷的修士。其餘金丹期修士卻都散了。杜子平暗道:“他們也不怕我暗中下黑手?”
那靈然道士飛了一百餘里,眼前出現一間石屋,便走了進去。
杜子平猶疑了一下,也跟了進來。卻見這石屋當中,除了一個極為龐雜的傳送法陣,此外再也沒有什麼。
靈然道士說道:“杜子平,這傳送法陣會將你送到一個新地方,只要你將那飛星引月劍拿出,對方便不會為難你。”
杜子平看了看這傳送法陣,那靈然道士一臉不耐煩的樣子,說道:“你怕什麼?我如果要害你,早在之前,便可將你拿下,何必用這種手段?”
杜子平點了點頭,依然走入那傳送法陣當中。那靈然道士打了一道法訣,這傳送法陣便發出一道白光,將杜子平裹住,瞬間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