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姓修士等三人聞言,互望一眼,說道:“難道是那個元嬰期前輩走了?”
蘇姓修士道:“有這個可能,不過,他為何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孫姓修士道:“也許此人剛剛結嬰,心下暢快,便露了一手神通。咱們要不要過去瞧一下?”
蘇姓修士道:“還要先等一等再說,一旦此人沒走,只是暫時有事,咱們過去,正碰上他回來,豈不是個大麻煩?”
盧姓修士又看了孫姓修士一眼,見後者也是持有謹慎行事的態度,便說道:“那咱們再多等幾日,讓那幾個弟子勤加註意。”說完,他也用飛劍傳書,叮囑了幾句,便將手一鬆,一道光芒遠遠逝去。
第一天到是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但第二天,便有修士前來,不過只是胎動期。盧姓修士等三人到也按捺得住,只是到了第三天,便有金丹期修士前,等到了第六日,金丹後期的修士也多了起來,那元嬰期的前輩也沒有出現。
盧姓修士等三人正欲前往,又收到天遁宗弟的飛劍傳書,據說那裡面發現了修士的洞府,只是陣法禁制難破,眾修士還沒有進入其中,不過,看這架勢,破陣而入也是遲早的事。這一下,三人徹底坐不住了,均想:“倘若那元嬰期的修士還在此地,哪裡容得下這些人?”
做為天遁宗的胎動初期弟子,劉夢得一直在宗門過得不是很如意,畢竟做為一個修煉了一百四十多年還處於胎動二層的修士,修煉的潛力已盡,天遁宗並不是太注重,不可能再給予過多的資源,自然也得不到其它修士的尊重。
不過,一年多前,他無意間碰到盧師叔,給了他一個在此地監視的任務,每月到是多得了許多玉晶,手頭也寬裕了許多。但他也明白,這差使並不好做,單憑前些日子出現的那放出金光的修士,便令他膽戰心驚。
這些日子,又來了許多金丹期修士,只不過見他修為不高,又是天遁宗的弟子,這才沒有動他。不過,他也在日夜盼望盧師叔來此,好交了這個差使,便離開這裡,不再擔驚受怕。
人還真不禁唸叨,這不,盧師叔今天還真來了,此外還有蘇師叔與孫師叔。看到這裡,劉夢得便是一個激靈,知道三個金丹期修士一同來此,事情可非同小可。他迎了上去,低聲打了個招呼,“弟子劉夢得拜見三位師叔。”
那盧姓修士道:“你且先把這裡的事情說一下,都來了些什麼人?”
劉夢得道:“那日裡,那個放出金光而遁走的修士離開之後,便陸續有修士來此,不過,修為都不高,最高的也就是胎動四層,但年紀似乎都不小了。”
盧姓修士哼了一聲,知道別家門派也是派一些修為低下,潛力耗盡的修士前來打探,這些修士就算死了,對宗門的影響也是微乎其微,而且這些人平日都小心謹慎,與人打交道的經驗豐富,與那些天之驕子相比,更能發現一些問題。
劉夢得見盧姓修士這等表現,便住口不言,靜待指示。盧姓修士見了,說道:“你繼續講。”
劉夢得便接著說道:“這些修士來此,也沒有什麼發現,漸漸地便來了些金丹期的修士。就在昨日,有一個叫做幻雲子的發現了一個陣法,卻不知怎的,這訊息傳了出來,引得眾修士都集中於此地。至於這裡的金丹期修士,弟子能斷定的共有十三人,其中如果還有隱匿修為的,弟子修為淺薄,是看不出來。而且這十三人,弟子也不能斷定他們的修為。”
盧姓修士眉頭微微一皺,向蘇姓修士與孫姓修士問道:“幻雲子?這人是誰?兩位師弟可知道否?我是從來沒有聽過這名字。”至於那些金丹期修士的修為,他壓根也沒指望劉夢得能夠看得出來。
那蘇姓修士與孫姓修士搖頭道:“幻雲子這個人,我們也沒有聽說過。修煉界裡埋頭苦修的人很多,也許他就是其一,咱們不知道,也屬正常。只是這幻雲子找到了陣法所在,又怎麼會洩露出去,這可就奇了。”
劉夢得道:“具體情況,弟子也不清楚。”
盧姓修士又向劉夢得問道:“那陣法在什麼地方?”
劉夢得道:“由此向東一百五十餘里,有一小片森林,那裡便是。”
盧姓修士道:“好,你回宗門吧,這次算你立了一功,回去,我會讓宗門按胎動中期的規格每月給你資源。”
劉夢得大喜,謝過之後,急忙便飛走了。這裡,他實在是不敢多待,這麼多的金丹期修士在此,哪個瞧他不順眼,隨手給他一記,對他而言,那便是死無葬身之地。
盧蘇孫三人按照劉夢得所說,向東飛去,果然飛了一百五十餘里,看見一小片森林,那裡還影影綽綽的有十幾個人影。
這三人按下遁光,早有人發現,只聽見有人叫道:“又有人來了,咦,這不是盧兄嗎?怎麼你們天遁宗家大業大,連青松真人這等散修的傳承也不放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