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後來,連冥王訣、明心訣與斬龍訣的法力也更加精純,肉身也是再進一步。足足過了大半年,杜子平這才痛苦漸消,終於恢復人形。
他見自身修為已經是徹底穩固,這才出了龍淵壺,雪盈等三人立即迎了過來,都問道:“公子,你前些日子怎麼了?”
杜子平微笑道:“是出了些小事,不過卻是好事。”
雪盈道:“這就好,公子,你知道青松真人嗎?”
杜子平搖了搖頭,說道:“未曾聽過,怎麼出了什麼事?”
雪盈便將那盧蘇孫三人之事講了出來。杜子平沉吟片刻,說道:“天華門我到是知道,也是一箇中型門派,在修煉界相當於南疆三大派的地位,不過早在數千年前便被人踏平了。這天遁宗我也曾有耳聞,地位與天華門也差不多。”
雪盈道:“那咱們是不是可以尋找一下這青松真人的藏寶?”
杜子平道:“我到是另有一個主意,不過,先找一下那青松真人的藏寶。”
他收了龍淵壺,飛到空中,運起日月魔眼。他化龍訣結嬰之後,日月魔眼能力更進一步,片刻之間,便找到了異常之處。
他落下遁光,說道:“那邊有一個洞府,應該就是那青松真人的遺寶之所。只是咱們可不要破壞此地,都隨我來。”
雪盈、雪毅與雪玲不明所以,便隨著杜子平飛去。這青松真人自然在他的洞府佈下了陣法禁制,只是在杜子平看來,實在不值一提。不過,他對這陣法禁制沒有做出任何破壞,到也略略費了些精力。
他來到那青松真人的遺體之處,將法寶囊取出,從中拿了一塊拳頭大小的青色玉石,這正是那須彌石,然後又將那天華真經拓印了一份,然後將這法寶囊又系在青松真人身上,說道:“咱們離開,不要留下什麼痕跡。”
說完,他手指一點,那法寶囊上又覆蓋了一層灰塵。雪盈等三人更覺得奇怪,但也沒有說些什麼,隨杜子平離開此處。
雪玲實在忍耐不住,說道:“公子,青松真人的藏寶你看不上也就罷了,只是他身上的靈石、靈材與靈丹對我與雪毅還是有些幫助的。”
杜子平道:“我就知道你會忍耐不住。不過,到現在才問了出來,耐心還是有些進步。”
雪盈道:“公子你就別賣關子了,到底你打得什麼主意?”
杜子平道:“我現在就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到無回谷,以便避開這元嬰之禍。”
雪盈道:“這青松真人與無回谷有什麼關係?”
杜子平道:“那無回谷所在的位置,居然是天遁宗宗門的後山。”
雪盈聞言,也是一驚,說道:“這天遁宗居然這般隱秘。”
杜子平道:“現在說無回谷與天遁宗有重大關聯,還為時尚早,但無論如何,我也得去天遁宗瞧上一瞧。”
雪盈道:“公子,那你是怎麼個打算?”
杜子平道:“這就要借青松真人的洞府打個主意了。”
卻說那天遁宗的盧、蘇、孫三個修士,那日雖然離開此處,但猶自不死心,暗中派潛弟子觀望。他所派去的弟子,名叫劉夢得,只是胎動初期的修為,到是頗有幾分機靈勁。在他們看來,縱然被對方發現,也不會難為這種低階弟子。
只是一年多過去,那些弟子每日發過來的資訊都沒有什麼新鮮東西。這三人到也沒有怠慢。這日裡,這三人正坐在一起論法時,卻見空中一道白光飛來,不由得同時站了起來。
那盧姓修士一把接過,卻發現是一柄白色小劍,說道:“白色飛劍傳書,這是最緊急的事情。”說完,他將法力輸入其中,便傳來一個弟子的聲音。
“盧師叔、蘇師叔與孫師叔在上,弟子有事稟告。今日三位師叔所說之地,突然金光大放,百餘里內都看得清楚,接著一個道士騰空而走,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