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劍正斬在那巨扇之上,只聽得咔咔數響,巨扇上便出現幾道細紋,但這一劍終究擋住了。就在此時,那巨扇突然覆蓋著一層寒冰,瞬間便將整隻孔雀冰封成一座冰雕,砰的一聲,墜落在地。
劍光一閃,這一劍再次斬來,聲勢之大,猶在方才之上。那梅姓女修似是早有防備,身體瞬間後撤。劍光緊追不捨,眼看就要將這女修活生生地釘在地上。
那冷師兄臉色一變,叫道:“住手,我們認輸!”這時,另一個五官與場上那白衣修士有幾分相似的千年殺劫修士,卻已經飛出,一塊冰盾迎了上來。那梅姓女修此時卻是把手一揚,一道紅光飛出。
轟的一聲,這紅光將這塊冰盾擊個粉碎,化為一片火海,將這兩個白衣修士裹在一起,瞬間化為飛灰。在場眾人無不大驚,這道紅光,已經不下於元嬰期修士的一擊了。
那冷師兄怒極,說道:“我們不是已經認輸了嗎?”
那梅姓女修冷笑道:“你喊認輸,可他還沒收手,難道讓我束手待斃不成?”
那冷師兄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杜子平心中暗道:“這梅姓女修好生狡猾,唯恐早一刻動用這手段,讓對方發覺,故意遠遠退出。不過,這千年殺劫修士定然吃過這紅光的虧,否則不會這女修還沒有將紅光發出,就被這冷師兄發現。”
人群中有人道:“這是火焰神雷,請問梅道友,與神刀宮的梅一堅前輩如何稱呼?”
那梅姓女修道:“那是家父。”
那人聞言,只是哦了一聲,便不再言語了。
這冷師兄本擬上前復仇,卻又對梅姓女修那火焰神雷頗為忌憚,沒有半分把握可以抵擋,只得退了下來,希望別人上前挑戰,耗盡對方的火焰神雷,他再出手。但旁人見了這火焰神雷的威力,哪個又敢上前挑戰?
另一場鬥法中,那黑衣會的兩名修士,先後落敗。那天劍宗的金光神劍又冷言冷語地說道:“黑衣會好大的名頭,原來也不過如此。”
這時,那滅法和尚道:“怎麼,童道友認為黑衣會全軍覆沒了嗎?”
金光神劍一怔,說道:“難道還有人?”
那滅法和尚更不答話,走上前去,那剛才擊敗黑衣會的那名修士道:“黑衣會門下滅法,領教施主高招。”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這滅法和尚一直以散修的身份出現,萬沒有料到居然是黑衣會的人。那兩個黑衣會的修士更中又驚又喜。他們早就知道他們的大師兄在這一帶遊歷多年,但他們也從未見到本人。
對面那個修士是一個肥胖的老者。那老者一怔,說道:“在下久聞滅法大師大名,卻不知原來是黑衣會門下,還請手下留情。”
那滅法大師道:“請!”
那肥胖老者知道滅法和尚手段極強,便將法寶祭出。他的法寶是一塊金磚,在空中放出萬道光芒,直砸下去。旁邊有人低聲道:“渾金磚法寶祭煉到這個地步,這一擊,怕沒有幾萬斤的力道?”
那滅法和尚有意顯威,只見他大喝一聲,身上金光四射,頭上升起一隻金光大手,在空中一握,一拳迎了上去。
砰的一聲,那金磚倒卷而回。那隻金光燦燦的拳頭在空中只是微微一頓,再次擊了下去。那老者躲閃不及,手指一點,那金磚攔在頭頂。
又是砰的一聲,那金磚便迅捷無倫地落了下來。那老者大駭,把手一張,一塊木盾將這金磚攔下。
哪知,這金磚剛剛落到木盾之上,那金燦燦的拳頭也落了下來。一聲巨響,這一拳,連同金磚將這塊木盾砸個四分五裂,又落在那老者的頭上,頓時,那老者腦漿迸裂,死於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