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小娃娃出門,在身上帶這麼多錢幹什麼?你哪來的這些錢?”審問胡銘晨的那個警察倒是並沒有立刻表態說要收錢,而是瞟了一眼那些錢後問胡銘晨道。
胡銘晨差不多是要氣急而笑,這特碼的算什麼問題啊,老子難道出門還能不帶錢嗎?礙著誰了啊?
“你這問題......難道你們查房查到的每一個人出門都不帶錢?出門在外,帶點錢在身上防身使用,這不是理所當然和天經地義的事情嗎,很奇怪?你們出差你們去旅遊,你們走親訪友,身上就一分錢不帶?難道還要飯去啊?至於說錢是怎麼來的,只要不是違法所得,誰能管得著?大街上所有人身上的錢怎麼來的都要給你們彙報清楚?”胡銘晨壓抑著怒火一連串的懟著反問道。
“現在是我們在問你,你特碼哪有資格問我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隊長,現在懷疑這小子不是什麼好人,還不知道是幹了什麼違法的事情,要不將他帶回派出所去接受調查?”守在門口的那個警察橫眉瞪眼的朝胡銘晨大聲吼道。
“行,將他帶去調查二十四小時。”審問胡銘晨的那個警察陰鷙的看著胡銘晨點頭同意。
聽說要將自己帶走調查二十四個小時,胡銘晨忍不住了,要是二十四小時後再出來,他的火車不知道去多遠了。
本來自己這次就晚了,要是再耽擱又耽擱,那這次瓊州的集訓還不如不去了呢。
胡銘晨一把將審問他的那名警察推開:“你們沒有權利這麼做,你是在濫用職權。”
被胡銘晨推一把,這個警察自然就很不爽了,連同旁邊的兩個警察也暴跳起來。
三個人一擁而上,就要對胡銘晨採取強制措施。
一個掐住胡銘晨的脖子,另外兩個則是要反扭胡銘晨的手。
“特碼的敢襲警,這回有你好看。”一個警察一邊動手一邊罵道。
他們動粗,胡銘晨也不是那種任人宰割之人。他一甩腦袋,就用頭和肩膀主動撞向掐他脖子的這個警察,至於另外的兩個警察,他們伸手去揪胡銘晨的手,但是卻忽略了胡銘晨的腳。
胡銘晨先是一腳猛跺在剛才守門口的那個警察的腳背上,那傢伙今天穿的是一雙軟皮的休閒皮鞋,胡銘晨這一腳下去,他立刻就疼得倒吸涼蓆,感覺大拇指和中間兩個指頭就要被踩癟了似的。
趁著這人手一鬆,胡銘晨右腳向上一抬,膝蓋就頂在了剛才翻他行李的那個警察胸口。
通常情況下,一般的警察和普通人沒有多大的區別,有些人就算上警校訓練過,可是當參加工作兩年後,警校訓練的那些底子也差不多耗光了。一對一單挑的話,不少警察也許還不如社會上的混混。基層警察並不像特警那樣,時不時有高強度的訓練,他們在平時,一樣的被菸酒掏空身體。
然而,胡銘晨雖然趁其不備,一擊得逞,可是這個空間畢竟太過狹小,讓他想進一步施展根本就施展不開。
而且還有一點,胡銘晨只是要擺脫困局而已,並不是要對三人痛下殺手,這就有點讓他有些畏首畏尾。
三個警察儘管一開始吃了虧,不過他們畢竟是同事隊友,有一定的合作默契,他們三個用身體緊緊的頂住胡銘晨,不給他逃走和施展的空間。
胡銘晨力氣是大,個子也不小,但是在三個漢子這麼細小空間的夾擊之下,對方六隻手上下一起行動,胡銘晨最終還是被他們給控制住。
“特碼的,還真有兩下子,差點就摁不住你了,手銬拿出來,給他拷上。”那個剛才審問胡銘晨的警察一隻手將他的頭緊緊的按在牆上,另一隻手則是從腰帶上解手銬。同時,他的左腳還死死的頂住胡銘晨的胯部。
另外兩個警察則是雙雙兩手扭住胡銘晨的一隻手不放,上身也是前傾,緊緊的壓住胡銘晨,不讓他能夠輕易動憚。
“你們這麼做,我一定會找回來的。”胡銘晨青筋暴起,睜目欲裂,咬著牙道。
三人合力將胡銘晨的雙手反銬起來之後,這才放心下來。
一個警察一巴掌扇在胡銘晨的腦瓜上:“你特碼的還嘴硬,找回來,找尼瑪個頭,敢踩老子,看你這回怎麼死。”
說完,這個傢伙還不解氣,緊接著又一腳踢在胡銘晨的大腿上。
此時此刻,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胡銘晨再不甘願,心再憤怒,他現在也只能忍受。
三個人擰上胡銘晨的行李,押著他就離開,在走之前,其中兩個警察還笑著和賓館的老闆在前臺打了聲招呼。
這胡銘晨就明白了,這些鬼兒子根本就不是什麼隨機查房,而是專門為他而來。他們應該不完全是為了錢,其核心估計還是打擊報復胡銘晨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