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環。另一半則留在總長手裡,當需要死士地時候,的人就會帶著另外一半指環去敵國找到死士,只要這兩半指環能合成一枚,那麼死士就會接受調遣,哪怕是自殺的命令也絕對
會接受。
|i二十年光陰,他就在這個地方度過。無時無刻不在等待著召喚。
“有沒有可以談話的地方?”聽著裡屋傳來的孩子聲音,李昂皺了皺眉。一個死士有了家人的羈絆,他不知道還能不能稱之為死士。
“請隨我來。”闐華多少猜得到李昂地心思,可是他也無法多做解釋,二十年時間,對一個藏身在帝國的孤寂死士來講,是很漫長的一段日子。
地下室裡。擺放著不少兵器,李昂看著那些各式各樣的兵器,開始相信面前這個死士這二十年來並不是什麼都沒做。
“任務是刺殺突厥的處羅可汗,連我們在內一共是三隊人,不過我們並不知道其他兩隊人。”李昂看著面前的死士道,“我想知道十天前有關刺殺的詳細情報。”
“事實上,我所知道不多,也就是一些街面上流傳的東西,不過有一點我可以確定,那個所謂的叛徒傳言是假的。”闐華答道。“那個叛徒只是突厥人故意豎起來地,想要引我們的人去報
仇。”
“你肯定。沒有叛徒。”李昂看著闐華,沉聲問道。
“絕對沒有,能夠進死士營地都是對大秦忠誠不貳的人,即使命令是讓我們殺死自己的父母妻兒,我們也會照做不誤。”看上去顯得樸實無華的男人身上忽然湧出了一股氣勢,那氣勢令李
昂也有些驚訝。
“我相信你。”沉默了一會,李昂開口道,“現在一切以擊殺處羅為第一目標,尋找倖存的兩名刺殺者為第二目標。”
“大人,那個被俘的人,我們不去救他嗎?”獨孤梟忽地問道,他身上地江湖習氣雖說改了不少,可是所謂的義氣第一的想法還是根深蒂固的。
“我們是軍人,不是江湖俠士。”李昂的目光逼視著獨孤梟,“若是你連這個覺悟都沒有的話,這次行動你不必參加。”
被李昂冰冷的目光盯著,獨孤梟低下了頭,“我知道了,大人。”
“對於刺殺,你有什麼看法。”看著低頭的獨孤梟,李昂看向了一旁的華。
“刺殺處羅的唯一機會就是他出城打獵地時候,不過經過上次刺殺,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出城打獵。”闐華想了想答道。
“那麼我們先暫時住在你這裡,只要處羅出城的話,你就告知我們。”李昂想了想做出了決斷,闐華這處地下室,做得極為隱蔽,是藏身地好地方,最重要的是這個地方只有他知道,他
的妻子孩子都不知道自家的地窖下面還有這麼處地方。
“大人,我們就在這裡等嗎?”見闐華離開,獨孤梟才重新大著膽子問道。
“打獵的訣竅在於耐心,處羅是獵物,我們是獵人,我們得比獵物更有耐心。”圖勒在一旁擦著自己的狙擊重弩道。
“如果那個處羅是真的處羅,就一定再會出來打獵。”李昂的聲音頓了頓,接著又道,“不,即使是假的,他也會出來打獵,向所有的人證明他是真的。”
“大人的意思是?”一直沉默的黃淵皺緊了眉頭,“上一隊刺殺隊伍,已經幹掉了真的處羅可汗,現在的這個只是假貨。”
“或許兩個都是假的也說不定。”李昂的眼裡閃過一絲寒芒,他想到了阿史那雲烈,那個人才是突厥的無冕之王,或許處羅早就被他殺掉了,一直坐在可汗位子上的只是傀儡而已。
“不管真假,把現在這個殺了,我不信還有第三個處羅。”李昂冷笑了起來,只要把現在這個處羅殺了,就算阿史那雲烈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在搞個出來。
若是有可能的話,真想把他一起幹掉,李昂看著面前的狙擊重弩,想到阿史那雲烈的臉,身上的殺氣重了。
突厥的王庭內,第一次來的陳小蝶對於四周的一切都很有興趣,在這裡她看到了長安的影子,而且她覺得那些穿著漢服的突厥人看上去很有趣。
“那麼,是誰下令,在內王庭一定要穿漢服的呢?”陳小蝶看著身邊陪同的突厥年青將軍,笑著問道。
“這個是可汗的命令。”執史思力看著身邊漂亮的漢家姑娘,過了會兒才答道,其實這個命令是阿史那雲烈下的,在以突厥貴族居住為主的內王庭,全面漢化,就是他的意思,原本執史思
力還有些牴觸,不過自從見識了陌刀重灌步兵對於輕騎兵壓倒性的殺戮和大秦無堅不摧的軍陣後,他便徹底贊同了。
和陳小蝶一邊逛街,執史思力盡全力討好著這個漢家姑娘,作為和突厥王庭有著大宗生意往來的漢人,他們現在都要盡最大能力拉攏。想到雲烈大人的託付,執史思力看向身旁的陳小
蝶,不由嘆了口氣,想他堂堂的突厥右將軍,居然要犧牲男色來哄一個漢家姑娘。
‘這個女人,也不簡單啊!’隨著陳小蝶一路走過街上的店鋪,執史思力心裡暗道,他面前這個女人始終和他保持著距離,看上去她好像對他並不抗拒,可是眼睛裡不時流露出的冰冷讓他
清楚這個女人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陳小蝶並不是個蠢女人,尤其當一個女人開始憎恨天底下所有的男人以後,對於無事獻殷勤,主動靠近的男人,通常都會保持十二分的戒心。陳小蝶之所以和執史思力一起,只是她曾
經聽‘叔叔’提過,李昂想借他們的車隊進入王庭,想到鏢隊裡失蹤的那四個人,她嘴角有了令人不寒而慄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