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任衿衿明白了,她被人當情敵了唄,無奈的低頭笑了笑然後說道:“我與許季文,只是兄妹關係,因著兩家生意往來,所以才關係好了些,你別誤會。”
這都什麼事啊,她什麼也沒幹就被拉來當炮灰了。
“任姑娘,我很喜歡季文,所以只想問你一句,你當真對他,沒有半點好感嗎?”
賀疏落看過來的目光很是熱切,任衿衿點點頭:“沒有,我與許季文,只是兄妹,您放心。”
“你們在聊什麼?”
幾乎是任衿衿話音剛落下,許季文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她轉過身,看了賀疏落一眼,剛剛許季文就在這,她問那話,不過是讓她親口再說一次,好讓許季文心中沒了念想。
“沒聊什麼,既然賀小姐沒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許季文當然聽到了賀疏落讓任衿衿說出來的那句話,聽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賀疏落不知道,這話,他是第二次聽,再聽也不過是再傷心一次。
任衿衿的背影早已走遠,可是許季文卻還不捨得收回目光,賀疏落上前一步:“季文,再過幾日我們就要去汴京了。”
“賀小姐,這樁婚姻是怎麼來的,你我心知肚明。”
許季文微微側身看向她:“早知如此,當初我就應該讓那亂馬踩死你算了。”
賀疏落握緊了手帕:“季文,就算你不娶我,她的目光也不會為你停留,我也是女人,我看的很清楚,她的心裡沒有你。”
嘭的一聲,許季文的手掐著賀疏落的脖子,他低垂著頭說道:“我說了,不許打團團的主意,不然,誰都別想活。”
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巧的事情,他前腳救了賀疏落,沒過幾天,許家的生意就出了問題,他也不是個傻子,但團團是他的底線。
“咳咳,放開我。”
許季文鬆開了手,抬起頭看向她:“賀小姐手段高明,我比不得你,但是唯有一點,你若是敢動團團。”
“我可什麼話都沒有說。”
女子的脖子上有一道紅痕,兩人的目光針鋒相對,哪裡像是一對即將成親的男女,活像一對怨偶。
任衿衿本來只是想回這邊找自己丟失的簪子,沒想到卻看到了這麼刺激的一幕,許季文還真是,不顯山不露水,竟然是這般模樣。
“看什麼呢?”
面前出現了一隻簪子,正是她掉的那個,聲音是熟悉的聲音,她轉過頭,看著眼前的謝輕舟,如今兩人的姿勢,她像是被他圈在懷中一樣。
“哥哥?”
謝輕舟伸出手替她將散落的發挽了上去,最後將簪子穩穩插進去:“你的小竹馬看起來,似乎不是很想娶別人。”
任衿衿歪了下頭:“所以,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不關心?”
男人挑眉,揶揄的打趣道,任衿衿翻了個白眼,不是,許季文的幸福關她什麼事情啊,怎麼一個兩個的都來問她?
“我為什麼要關心?”
還沒等任衿衿反應過來,面前的人就向她靠過來,他伸出手虛虛環住了她的脖頸:“有片落葉。”
“別動,哥哥給你摘。”
任衿衿剛要抬起來的手在聽到謝輕舟的話之後又放了回去,她不知道的是,背後的許季文一雙眸子死死的看向了環著任衿衿的謝輕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