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江寒直接就跟他出了門,並沒去見越王啊!
江寒搖頭道:“我沒有跟越王說,也沒讓他來幫我。”
“那越王為何會來?”許仲秋皺眉問。
江寒道:“我和你出門前往祝府時候,這個訊息勢必很快傳遍京都。越王殿下有拉攏我們的心,自然會趕來。即便沒有越王,我們的安全是沒有問題的,京兆府尹再怎麼也不會將寧國公世子殺死在府中,等他冷靜下來後只會將我們關進監牢……只是我不知道越王對祝三鸞說了什麼,竟讓他主動賠錢。”
許仲秋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其實我就是想拉低當今陛下心裡對我的評分罷了,拉上你只是當個保險,屬實沒想到越王會過來……江寒心裡暗道。
他表現得越好,極容易遭到皇帝的忌憚,童生就算了,如果有一天他成了進士……哦,他不能做官,如果有一天他踏進了儒道第五境:君子境。
那陛下就很有可能容不下他了。
衛國公府大權在握,江震聲武夫巔峰,若江寒在儒道這條路走得太遠,成為夏啟帝不可忽視的大才。
那麼衛國公府可能就到末日了。
江寒最開始也是擔心闖進祝府會被祝三鸞彈劾,但隨即一想自己剛立大功,再怎麼遭到彈劾也不會死,反而能降低那位皇帝陛下心中對自己的評分。
一個四處得罪人,囂張跋扈的國公子,雖有儒道之才,卻也不足為慮。
這就是他為什麼帶著人招搖過市強闖祝府索要銀兩的原因。
但是他沒想到越王為了拉攏衛國公府,為了拉攏他竟然會出面。
許仲秋忽然皺眉道:“不行,我得去將這張銀票全部兌換成銀兩!”
“為什麼?”江寒疑惑問道:“銀票不是更容易帶在身上嗎?”
許仲秋道:“我怕我父親把我的銀票搶走,必須換成銀兩,分批藏起來。”
江寒:“……”
……
紫極殿!
皇帝召見西域諸國的代表懸燈大師。
懸燈大師身穿袈裟,手持禪杖,一臉慈眉善目,說道:“貧僧欲與貴國進行釋儒辯法,不知貴國可敢應戰!”
釋儒辯法……
一股嚴肅的氣息席捲整個朝堂,文武百官臉色各異,既憤怒懸燈大師的狂言,又詫異懸燈大師的底氣。
夏啟帝道:“諸卿以為如何?”
宋國公道:“臣以為必須應戰!若是不應,豈教這西域番僧看輕了我大夏天朝!”
“臣附議!”
“臣願應戰!”
頓時不少儒臣都走了出來,開口應戰。
只剩武夫抓耳撓腮,什麼辯法對武夫而言太費腦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