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若是學會這兩首詩,大夏的儒生實力翻倍,哪怕是秀才,也能擁有傷及舉人的實力。
這是潑天之功!
太學府,國子監都得承了江寒的情。
越王道:“府尹大人,你若是在此殺傷兩人,許仲秋便算了,若是傷了江寒,太學府和國子監都將動怒,你可能不知,國子監的周祭酒已有挽回江寒之意。這兩處也便算了,若江寒死了,衛國公必定會震怒,以武夫的性子,必然直接拆了祝府!”
“到時你即便告到陛下那裡去,也是你理虧,國公府,國子監,太學府,試問你扛得住這三方勢力嗎?更何況江寒於太子有救命之恩……”
太子未必會保你……
這句話越王沒有說,但祝府尹聽出來了。
祝三鸞臉色變化不定,他沒想到一次冬狩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這般看來,他若殺了或傷了江寒必將引得三方勢力震怒……
不,不止是三方。
越王到此,既是提醒,也不失為一種警告。
“我這就去放了他們!”祝三鸞沉聲道。
越王道:“本王再悄悄告訴府尹大人一件事,顧清秋要致仕了!出任雲州節度使!”
節度使,那可是真正的封疆大吏!
一個沒有官身的大儒搖身一變成了手握重權的封疆大吏……難道是雲州妖患,陛下要讓顧清秋平妖……祝三鸞臉色大變,從越王這句話已經猜測到了許多。
越王對祝三鸞的反應很滿意,說道:“府尹大人,你是覺得江寒竟肯就此打住嗎?若江寒讓顧清秋出面,以這位清秋劍客的的性子,直接砍了你的文位也不是不可能,他雖是儒生,但做事可比武夫還不講理。”
祝三鸞強忍心中怒火,沉聲問:“殿下以為如今應當如何?”
越王道:“現在立即備好銀兩償還南山債款,還得多備一筆銀兩,向他賠禮,以平息江寒怒氣。這筆銀兩不能太少,否則事情很難解決,江寒本就是不缺錢的。”
祝三鸞一聽差點吐血,江寒帶著人殺上門,結果自己還要賠錢?這說出去別人不笑死他這個京兆府尹?
越王一聲不吭,看著祝三鸞不斷變化的臉色。
“難道他上門傷人老夫就這麼忍了嗎?老夫還要給他送銀兩?”祝三鸞怒聲道。
越王道:“府尹大人不願意?”
“罷了,這個顧清秋從不講理,他即將出任雲州,若是真的聽了江寒的話拿劍殺上來,更加不值當。”祝府尹心煩的擺擺手,吩咐下屬:“去我庫房取三千兩銀子。”
一千兩作為欠款,一千兩賠償許仲秋,一千兩賠償江寒。
……
江寒帶著許仲秋出了祝府,人逢喜事精神爽,許仲秋臉上笑容不斷,出來一趟幫人教訓了個人,就白得一千兩銀子,這筆生意賺得太划算了!
“江寒,以後在京都想教訓誰直接跟我說,進士我也砍得你看!”許仲秋摸著懷裡的銀票,笑得合不攏嘴。
雖然他是寧國公府的世子,但平時父親從未給他這麼多錢,每次都是幾兩幾兩的給,只要他要得多了,寧國公就會說,讓你學武每年花了我上萬兩銀子,哪有錢給你逍遙快活?
這一千兩銀子,夠他逍遙一段時間了。
江寒嘴角一咧,你以為隨便砍個人都能賺這麼多錢啊!
許仲秋道:“對了江寒,你是怎麼說動越王來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