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藤壺密密麻麻的集中在了什麼東西或者生物的表面以後,就會具備讓人密恐的效用,
而將這密恐看做基礎,將密恐放大以後,卻又是另外一番可怖的景象。
這種可怖的景象會被每個人的感官以自己的方式來用言語形容,可是言語形容卻又不如直截了當的看見和印刻在心神當中一樣來的讓人更加感覺到震撼般的恐怖。
但是以普通的法術卻又不足以將這份震撼般的恐怖復刻。
簡單來說,就是這份恐怖被限定在了某人的身上,只有他能經歷到。
有了這前車之鑑,一眾神棍反而安靜了下來,秦月樓也從倉庫當中拿出了煙盒,給自己來了一根。
他現在修仙,所以不怕抽菸。
所以不修仙的,就別抽菸了。
從事情的情況上來看,事情已經變得大條了起來,他也試著出門,想要離開,可是耳邊也傳出了嗡嗡嗡的聲音。
在沒有充足準備的情況下,他不準備和那不知道根腳的東西對剛。
他也可以找仙劍道主本體一劍秒殺,可是那樣一來就不符合他打遊戲一般玩樂的心思了。
秦月樓覺得打遊戲開掛很正常,可是打遊戲開掛也是為了看劇情,但這顯然是劇情的一部分,不是胡七夜那樣的支線任務,
若是自己開了掛,那麼他看不到劇情,他身
上帶著的那位也看不到劇情,那就很不美觀了。
從腰間取出了一柄連鞘短劍,握著連鞘短劍在手上挽了朵劍花,短劍連同劍鞘的色彩基調一致,黑色的硬質皮革泛著亮銀色的反光,被金色的金屬裹挾,金屬才是這柄劍劍鞘的骨架,皮質革也只是少許點綴,可是入眼觀望那皮質,卻又有著金鐵木質一般的質感,似木似皮似金鐵。
因此那金色的骨架到像是嵌刻在皮質上的花紋一般,在金色骨架的花紋中還鑲嵌著顏色各異的寶石,或方或圓或菱形。
若是將花紋這個整體進行分割來看,就像是一個個以寶石為瞳孔的眼睛。
劍柄也是金黑為底色,劍柄兩側中央也都鑲嵌著圓形的寶石,兩邊各八顆寶石,上三中二下三的排列嵌可在兩側黑色基底當中,而除卻黑色之外的金色卻並不十分單調。
沒有護手劍格,或許只有劍術極好之人才會用這種沒有劍格的劍吧,畢竟劍格本就是為了保護手的。
只是讓人覺得怪異的是劍柄末端的劍首,劍首是一顆怪形怪相的頭顱俱全,這一顆頭顱時間看長了,便讓人感覺和秦月樓的面貌有六七分相似,就像是這頭顱上是依照猿猴化不完全的秦月樓的臉來印刻一般,
劍首上的臉兩頰有著茂密的白色絨毛,而且還有白色的劍眉,像是白髮的人又像是白猿,眼睛則是一黑一白兩顆寶石充當眼珠,六根尖長的耳朵有序分開支稜著,嘴唇也不是閉著,就那麼張開著,只有潔白的牙齒露在外面,方方正正的閉合,和人的牙齒不一樣,規整的倒像是木格子一樣。
頭顱上也有茂密的白髮,像是劍穗一般被看不見的繩子繫住垂落,末尾則是掛著一個金色的微小手搖鈴。
叮噹一聲,搖鈴響起。
劍首張開了嘴,猛地閉合,
發出了當啷一聲。
一黑一白兩顆寶石眼珠泛著光芒。
「謎味,好吃,再多收集一點,你就可以拔劍了。」
劍首牙齒不動,嘴唇也不動,發出了和秦月樓音色相近的聲音,但卻多出了金屬音的感覺。
「不許頂著我的臉說話。」秦月樓一拍劍首道。
劍首不理,哼唱著不成曲調的歌聲來。
現在,時間已然是子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