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卡固然香,畢竟這是無本生意。
但能搶別人的東西,他也不介意。
垣荒自信滿滿的擺著牌,雙眼直視秦沉浮,可他摸著牌,卻發現了不對勁。
他低頭看去,自己的牌不知何時變了一副模樣,太過於駁雜了,但當時自己摸的時候並非如此。
他瞥了一眼秦沉浮,只見得秦沉浮嘖嘖稱奇著。
「哇,好牌啊,好牌啊,好牌啊。」他一邊說著,一邊指尖在麻將牌沿順過。
「多好的好牌啊?」垣荒沒好氣。
他能夠猜得出來,自己的牌肯定是被秦沉浮給換了,可是秦沉浮是用什麼手法他根本看不出來。
「沒道理啊,這傢伙是怎麼無聲無息換掉我的牌的?一點法術波動都沒有,不可能的啊···」垣荒心中納悶,但卻沒法表現出來。
就連自己的術法界域·千法賭局都未曾發現,包括天賦神通財帛玄壇也未曾發現,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難不成···他有宙系的天賦神通或者···術法?」垣荒猜測著,心中卻是泛起了軒然大波。
四方上下曰宇,古往今來曰宙,因此宇系法術神通與空間有關,而宙系則是與時間有關。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能解釋的清了,為什麼自己的牌會被換掉。
他看著自己的牌。
「原先便是雜牌,但依靠我的過目不忘來看,只換掉了三張牌,也就是說,他的宙系術法神通能夠維持的時間並不長,但是為何只是換掉了我的三張牌?讓我想想,他的那三張牌是···七萬,八筒,九條。」
垣荒一邊想著,一邊不動聲色的打出了一張一萬。
「缺一門打出萬字,也就是說他不要萬字。」塗三石雖然賭局經驗不豐,但是基本規則還是清楚的。
【打麻將要和麻將做朋友,只要你和麻將做了朋友,那麼想什麼牌來就會來什麼牌。】
周星左的諄諄教誨仍在耳畔。
塗三石看了一眼自己的牌。
「他打萬字,也就是說他會以除了萬字之外的牌來胡牌,我先打···筒子吧。」塗三石迅速決定著。
「八筒。」
垣荒看了一眼塗三石的八筒,又看了一眼秦沉浮。
那個八筒沒有被他下過汗,所以應當不是被換走的牌。
「要麼這張八筒在他家,要麼這張八筒在顧思明那裡,雖然已經拜託了顧思明來切那小子的運氣,但是為什麼我總是有些心神不寧?」垣荒盯著秦沉浮,心中想道。
「你是不是在想···為什麼已經切掉了他的運氣,可為什麼還是有些心神不寧?」秦沉浮問道垣荒,慢條斯理的整理著牌,似乎在斟酌該打什麼牌好。
「他怎麼會知道?」垣荒心中奇怪,「莫不是他會讀心?」
「我真不會讀心,只是你為了切他的運氣做了不少的手段啊,賭注為書,意思是想我們賭輸,而外面那些看著的人裡,全都穿著紅內褲,包括你和這位兄臺,更不用說你還安排人在裡面看書,不就是想看輸麼?除此之外,你還在我和塗三石的位置
後放了裝滿了書的布包,意思不就是包輸麼?」秦沉浮笑了一下,而後打出了一張萬字。
「一萬。」
「呵呵,秦先生您可真會開玩笑···」垣荒也不知道秦沉浮到底是確有其實還是故弄玄虛,但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了倒是真的。
為了切掉從龍命的運氣,顧思明特地佈下了斬龍局,龍蛟鬥等風水局。
從龍命雖非真龍命,但也與龍沾邊,既然與龍沾邊,那這些風水局便可以起到效果,包括了那些賭場切人運氣的說道也用上了。
塗三石雖然不懂,可另外三個人是明白的。
麻將牌不過四張,兩人打萬,就是想槓上,而皆打出了一萬就意味著場上能用的一萬隻剩兩張。
顧思明拇指不住的摩挲著兩張牌面,嘴唇抿著,片刻後也打出了一張牌來。
「一萬。」
又輪到了垣荒,他看著秦沉浮,說起了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