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某多謝各位江湖上的各位同道來我名劍山莊為我賀壽。”名劍山莊的莊主謝曉風正在用先天真炁傳音,這是為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
雖然謝曉風已經八十了,可是保養有方,而且本身就是頂級武者,所以面容上看著也不是很老。
此刻秦安憶正坐在臺下,他的眼神和麵容很古怪。因為他覺得這個謝曉風的臉,依稀有點熟悉,有點像〇更新。
於是秦安憶一直盯著謝曉風的臉。
“我操絕了,還真是像〇更新。”秦安憶一拍大腿說著。
“哎你這搞什麼啊?小老弟。”一個昂藏大漢不解秦安憶此舉是什麼目的。
“我這不是看到了九億少女的夢了麼,有點激動,基操基操,皆坐皆坐,吃好喝好啊各位老少爺們兒。”秦安憶擺了擺手。
實際上秦安憶很想直接上臺和謝曉風過個招。但是秦安憶想了想,畢竟這是人家八十大壽,自己要有點眼力見,還是不要去攪局了。
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秦安憶不攪局,有別的人來攪局了。
“冥主到,特地送禮一份!”一聲吆喝,從門外傳到了莊內,而後一個巨大的鐘砸在了謝曉風的身前。
謝曉風不為所動,只是被那勁風吹起了頭髮。
“呵,送終,有點狂啊。”秦安憶看了一眼這鐘,樸實無華,沒什麼值得留意的地方,唯一的不妥就是這是個鍾。
送鍾送終,還挑在人家八十大壽的日子,這是要來踢名劍山莊山門啊。
接著,在場的所有武林同道都倒下了,全身癱軟無力,更是無法提起自身內力真氣,所有的人都驚慌失措,唯獨兩人神色如常一人秦安憶,另一人就是謝曉風了。
謝曉風見此一幕也並未驚慌失措,反而波瀾不驚,雲淡風輕。
“冥主?哪位貴客?在下沒有聽過這個名字,怕是江湖上的小輩吧。”謝曉風呵呵笑了一下。
“老東西,聽說最近你一直和太玄山一起迫害我們魔道的弟兄們,今天特地來送你一份大禮,不用多謝。”人未到,可是聲音卻響徹了整座名劍山莊。
“藏頭露尾,你們魔門也就看著佛禪寺和浩然書院全滅才敢這麼猖獗吧,可是你們別忘了,你們魔門最大的天魔門也被石軒之滅了。”謝曉風不屑的說道。
“哼,老東西,你也就現在呈口舌之快了。”此刻,一個將全身都籠罩在黑袍內的一個神秘人落在了山莊正中。
“藏頭露尾有什麼意思?”秦安憶笑了一下,四色劍意從體內迸發而出。
霎時間四色劍意撕碎了那黑袍,黑袍人趕忙脫離了黑袍。黑袍中露出了一位衣著暴露的女子,這女子有些驚恐的看著秦安憶,可是很快這驚恐就被藏起來了。
女子面容嬌媚,膚色勝雪,秀髮烏黑,披在肩上,那眼神千嬌百媚。雖然黑袍被秦安憶所毀壞,可是也並未失色,反而咯咯的笑了起來。
這一笑,在場大多男人心都化了。胸前的高聳山峰也跟著抖動了起來。
“這是個木瓜啊。”秦安憶點評道。秦安憶並沒有像別的人那樣丟人,一對木瓜而已,少見是少見,但也不是沒有,秦安憶也不是沒有見過比這更大的。
畢竟,秦安憶才不知道什麼衝〇杏梨,jadefeng什麼的。
“小道士,你看姐姐看的入迷了啊?”女子嬌笑道,
“是不是想吃一口啊?看你這麼俊俏,姐姐今晚可以陪你玩哦。”這語氣,就好像是紅燈區裡的那些技術工作者一般,更是風塵氣十足。
像這樣的貨色,大概幾千一晚,技術好的話大概一萬,探花系很常見。
“玩什麼?玩球麼?”秦安憶明知故問,
“但是你這球還是算了吧,我怕你球上有毒。”
“哈哈哈,小道士還真是會說笑,姐姐我球上怎麼可能會有毒呢?”這女子還是那般嬌俏笑到。
“那我怕你壁裡有毒行了吧。”秦安憶連連擺手。
“呃...”女子明顯愣住了。
“哈哈哈哈哈。”在場一眾男人都笑了起來。
“不許笑。”女子生氣了,手一抖,一條長蛇般的鞭子被抖了出來,直衝秦安憶而來。
“雕蟲小技。”秦安憶身周黑白二色氣流湧起,一下震碎了這條蛇鞭。
“天罡地煞?你是見神武聖?怎麼可能?”這妖豔女子以為自己遇到了什麼老怪物。
“怎麼不可能呢?人啊,總是習慣用自己以為的東西來帶入其他當中,你以為的你以為不是你以為你知道麼?”秦安憶說道。
“是晚輩有眼無珠,懇求前輩放小女子一馬。”這妖豔女子一下子就以為秦安憶是個返老還童的老怪物了。
“你可以走,叫你背後的人出來換你就好了。”秦安憶拿起酒杯,為自己倒了一杯,而後拿筷子夾起一根青菜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