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喜歡百味齋的糕點,好,我去買;買來以後她又說想換換口味,想吃符離集的燒雞,行,我去買,可買來以後她又說不吃了,好,我可以忍,一次兩次耍點小脾氣小性子可以啊,可是次次都這樣?大哥,你是瞭解我的···」
「停停停停,我什麼時候瞭解你?我今天不過就給你人格修正了一下而已。」秦月樓連忙讓涇河小龍打住。
「不是,大哥,您打我的那一通老拳裡,我理解了您的拳意,那是一種導人向善的拳意,那是一種理解的拳意···」
「好了好了,你別扯這些了,聽聽敖雲公主怎麼說的。」秦月樓一個頭兩個大。
這都是什麼事啊?按理來說正常劇本偏向不該是打了小的來個大的然後再來個老的麼?怎麼到我這裡畫風就變成這種狗血劇了?
他是武者,不是調節家庭糾紛的,他又沒結過婚,戀愛也沒談過幾次,還都匆匆結束,
他根本不懂什麼叫***。
經驗值近乎為零,沒有愛與被愛,卻又要承受這種不該承受的調節家庭糾紛的重擔?
他寧願去戰戰戰。
但是事已至此,讓他不去處理,他又覺得不妥,典型的好管閒事,古道熱腸,就像是熱情的好心鄰居一樣。
「這些,都是對你的考驗。」敖雲說著。
「???」秦月樓和敖鳶聽了以後,詫異的對視了一眼。
「你管這個叫做考驗?你這種考驗,有二十年了。」涇河小龍說著,目光深幽,似乎往事不堪回首。
秦月樓看向涇河小龍的目光裡透露著一絲絲的同情。
「不是,堂姐,你這···考驗持續的時間是不是太長了?」敖鳶也忍不住的問著敖雲。
「很長麼?我不過是讓他去買點吃的,以他的腳程往來頂天一柱香的時間,但每次他都沒在我的預期時間內帶到,這樣的簡單考驗只是想看他是不是把我放在心上,這樣很難麼?」
「是,往來頂天一炷香的時間,但是你可知身為涇河龍王,我也要掌管涇河水流,還要掌管流域內的降水,不得有分毫延誤,你一炷香的時間裡我若是有半點延誤誤差,到時候受罰事小,掉頭事大。」涇河小龍嘲諷臉說道,
「我可以結束以後,去為你買,可你根本沒有半點體諒我,不是麼?」
「作精。」秦月樓低聲點評,搖了搖頭,「這太不地道了。」
敖鳶又瞪了一眼秦月樓,但是很快就移開了目光,因為她也覺
得自己堂姐做的有點不地道。
「算了,我反正沒透過你的考驗,那麼那個走進你心裡的人呢?他透過了你的考驗麼?」涇河小龍貌似突然看開,隨後問著敖雲。
「嗯。」敖雲點頭。
「那麼,你對他的考驗是什麼?」涇河小龍再度問道。
「送信。」敖雲言道。
「二十年,還抵不過人家一次送信呢。」涇河小龍自嘲的笑著搖了搖頭。
秦月樓的臉看起來就像是流汗黃豆,他突然覺得涇河小龍這樣還能忍受二十年,妥妥的有些舔了。
「舔狗不得house啊。」秦月樓看著偌大的涇河龍宮,卻是敖雲坐在主座上,莫名其妙的感慨了一番。
「送信?莫非是那柳書生?」敖鳶問著龍女。
「嗯,初次見他,便覺得這是位有擔當的男子。」敖雲點頭稱讚著柳書生。
涇河小龍一手捏住了椅子把,捏裂開來。
「說到底,你只是拿我找樂子,尋開心而已。」涇河小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走吧,以後我就當沒見過你,你的東西我會讓你的那些婢女收拾好,改日登門洞庭湖請罪,走。」
「你···」
「走,我不想看見你。」